开国上将李天佑回忆录,广西瑶山剿匪战记——总攻击开始的惊心动魄一日

李天佑上将是中国人民解放军的一位杰出将领,他在广西瑶山剿匪的战斗中发挥了重要作用。以下是关于李天佑上将回忆广西瑶山剿匪过程中总攻击开始的一天的内容:
在广西瑶山剿匪的战斗中,总攻击开始的那一天,李天佑上将亲临前线指挥。当时,瑶山地区的匪患严重,给当地群众的生活带来了极大的困扰。为了彻底消除匪患,保卫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中国人民解放军决定对瑶山地区的匪徒进行总攻击。
那天清晨,天空阴沉,乌云密布。李天佑上将带领部队抵达瑶山前沿阵地,与战士们一起研究作战方案。在分析敌情后,他决定采取分兵作战、迂回包抄的战术,力求一举歼灭匪徒。
上午8时,总攻击开始。李天佑上将亲自率领一支精锐部队,向匪徒盘踞的制高点发起猛烈攻击。战士们奋勇冲锋,势如破竹。在李天佑上将的指挥下,部队迅速突破了敌人的防线,逼近匪徒的巢穴。
在战斗过程中,李天佑上将亲自指挥炮兵和航空兵对匪徒进行支援。炮火猛烈,航空兵低空扫射,使匪徒们无法还手。战士们趁机攻占了一个又一个山头,逐步缩小了匪徒的活动范围。
然而,在战斗进行到中午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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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拂晓,声势浩大的行动开始了。

村头巷尾,墙壁上,大树上,到处贴有红红绿绿的标语: “坚决肃清土匪,不肃清土匪决不收兵!”

“解放军布下了天罗地网,土匪只有投降才有出路!”

“首恶必办,胁从不问,立功受奖!”

这天拂晓,在瑶山周围十多个县的大范围内,我们采取了一个断然的革命措施,开展群众性的反霸、反特、收枪活动,挖掉土匪的“根子”,摧毁土匪赖以生存的社会基础。

这天拂晓,各级党、政、军领导机关灯火通明,电话不断。

梧州军分区司令员程启文和政委曹传赞同志,几乎彻夜未眠,眼睛熬得通红,守在电话机旁,发出各种命令和指示,掌握情况。

他们宣布戒严,派出警戒哨,派出负责搜查的工作人员,追查新发现的反革命分子和枪支线索,命令搜查队伍跟踪追击,扩大战果。

并且不断在电话上询问:“搜缴了多少枪支?”

“三百!”,“四百!”“五百多条!” 数目在不断增加。

这天拂晓,许多部队的战士们荷枪实弹,分头出发,在每个城门每条街道上担任警戒,警惕地注视着每个可疑的行人。

各县、市的公安人员、县大队和区中队的人员,党政机关、团体、学校中的男女干部,国营贸易系统内的共产党员和青年团员,纷纷出动,带着长短枪支,拿着逮捕证,根据划分的地区,敲开了旅馆、住宅的大门,清查户口,登记与收缴枪支。

这天拂晓,我们的公安人员来到了平南县思和、思旺两乡的天主教堂,进行检查。

这些法国传教士故作镇定,唱起赞美诗,搪塞我们,并诬蔑我们侵犯宗教自由。

我们向他们郑重宣布:我们保护宗教自由,但是,在我们神圣国土上,也决不能容忍帝国主义分子的颠覆活动。

接着,我公安人员从教堂内搜出了枪支、电台,以及许多大瑶山附近的地形照片。

公安人员指着这些东西,质问他们:“传教士要这些做什么?”

传教士脸色大变,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些披着宗教外衣进行反革命活动的豺狼,终于原形毕露,狼狈不堪。

我们怎么对待他们呢?

既没有捆绑,也没有扣押,只宣布把他们“礼送出境”。

这天拂晓,各地农村的广大民兵也出动了。

他们拿着长枪、长矛、大刀,奔袭各个村庄。

桂平县江口区区长梁传明同志,奉命率领老民兵队长芦权等三十多个民兵,天不亮就奔袭了几个村庄,逮捕了一个假农会主席,捕捉一个潜藏在老乡灶膛内的匪首。

紧接着,他们又来到了恶霸地主黄鹿佳家里。

这个黄鹿佳,是伪县参议员,又是这个地区的黄姓族长,在当地逞凶霸道,独据一方。

他凭借两个儿子早期参加革命工作,伪装开明,与我区政府人员来往甚密。

但是,在暗地里却一手搞假农会,一手搞假民兵。

他自以为掌握了政权和兵权,便肆无忌惮地向群众作威作福,甚至暗中派假民兵在渡口抢劫船只,在区公所门口贴反动标语。

他吹嘘说:“我黄鹿佳一声锣响,马上能集合一百条枪!”

这天,黄鹿佳正在替母亲做寿,厅堂中红灯高照,鼓乐齐鸣,摆满了宴席。

黄鹿佳身穿长袍马褂,正与客人饮酒作乐。

梁传明带民兵冲进去,大喝一声:“不准动!”

黄鹿佳神气傲然地说:“别误会,有证明吗?”

“什么证明?这是逮捕证,你被捕了!”梁区长一边说一边拿出了逮捕证。

有个地主看风势不好,想拔腿逃走。

这时,五十多岁的老民兵队长芦权,背插一把大刀,手握一支六五步枪,正在监视厅堂的动静。

他一举枪——“砰!”向空打了一枪。

这一下把厅堂中的“客人”吓的目瞪口呆,连声求饶。

梁传明面向黄鹿佳,讥笑地说:“请你敲锣吧!你不是说一敲锣就有一百条枪吗?”

黄鹿佳垂头丧气,呆若木鸡,一声不响了。

以后,区的干部又以检阅为名,将各乡的民兵集合起来。

各乡民兵都架好了枪。

区干部向大家报告了黄鹿佳被捕经过,揭发了他的种种罪行,戳穿了他的假面具。

然后又向黄鹿佳的假民兵队伍下令:“向后转,解散!”

在一个半月中,我们通过报枪、献枪、缴枪、“枪换肩”等方式,收缴了各种枪支六万余支,并将这些枪支武装了民兵和基本群众。

贫雇农有了枪支,腰杆子硬了起来,大胆地跟地主恶霸和土匪展开斗争。

一场轰轰烈烈的反霸活动开始了!

在各县、各区、各乡,到处开展着群众性的反霸活动。

在广场上,在田垄里,高高地搭起了台子,挂起了红旗,在开清匪反霸斗争大会。

在路上,男的、女的、老的、少的,成群结队,有的举着小旗,呼着口号,有的敲锣打鼓,蜂涌着走向会场。

在会场上,恶霸地主被捆绑着,耷拉着脑袋,脸色惨白,不敢正视人山人海的群众。

遭受恶霸地主迫害的苦主在激动地控诉,一边抹着热泪,一边挥着拳头,倾吐着心中的新仇旧恨,跟恶霸地主作面对面的斗争。

广大群众情绪激昂,喊声震天。

“打倒地主恶霸,消灭土匪!”

“千年的苦要诉,万年的冤要伸!”

“伸冤诉苦,讨还血债!”

民兵们拿着枪支、大刀、梭标,在会场上替苦主撑腰,在村头、路口站岗放哨。

这一个声势浩大的群众性行动,取得了明显的效果。

地主恶霸的反动气焰被打倒了!

帝国主义特务分子被赶走了!

地主恶霸控制的假农会、假民兵组织也被解散了!

暗藏在革命队伍内部的反革命分子大部分被清除了!

各地农会、民兵组织经过整顿,大大纯洁了!

先前由地主富农掌握的枪支,现在变成了贫雇农和部分中农手中的战斗武器。

群众发动起来以后,剿匪形势发生了重大变化。

土匪赖以生存的社会基础被摧毁,“根子”被挖掉,兵员、武器、弹药、给养、情报,都断绝了来源。

这一切使土匪造成了极大的恐慌。

他们越来越孤立,没有立足的地方,有的只好盲目乱窜,有的躲在深山、密林、石洞里,不敢动弹,等待着就歼的命运。

一月八日,在统一号令下,我军向土匪多路奔袭的总攻击开始了。

连日来,蒙蒙细雨。

寒风吹着斜雨,一阵紧似一阵。

江面和大山,隐没在雨雾里。

各路进剿部队冒雨疾进,赶到指定的集结地点待命。

在我们前方指挥部里,各项工作在紧张地进行。

有的在开会研究敌情,有的在传达作战命令,有的在收集部队情况,有的埋头在桌上标地图。

电话声连响不断,电台忙个不停。

不少老乡爬山涉水,冲出土匪的巢穴,来到我们前方指挥部里,向我们反映匪情,控诉土匪的滔天罪行。

一天,一个老人来到指挥部,见到我们就老泪纵横 ,哭道:

“大军!快啊!快去救命啊!”

原来他在昨夜趁土匪没有发觉,偷偷从村子里逃出来。

土匪烧毁了他们大半个村子,杀害了不少善良百姓。

他全家老小五口,被杀了四口,只剩他逃脱,家里的东西也被抢光了。

听了老人的哭诉,我不禁联想起匪首甘竞生、林秀山、韩蒙轩和所有土匪的残酷暴行。

多少村庄被烧成一片废墟,多少人家被斩尽杀绝!

这一联想,使我的心情很不平静:我们有责任迅速消灭土匪,为人民除害,让人民真正翻身作主,摆脱几千年来的封建压迫,创造未来的幸福生活!

这是人民解放军指战员的神圣责任。

这一责任感促使我们忍住满腔的愤怒,安慰前来哭诉的老人,并告诉他:

“土匪的日子不会长了!”

是的,土匪的日子不会长了。

我们多路奔袭总攻击的日子就要来到了。

一月八日,是部队多路奔袭总攻击开始的一天。

这天从黄昏到深夜,雨越下越大。

我站在地图前,只听得哗哗的雨声,夹杂着滚滚的春雷声。

乌云黑压压的,天色突然变得十分恶劣。

在江北岸,部队冒雨纷纷出击,雷雨声中隐隐传来了一阵阵枪声。

指挥部的同志们按捺不住内心的兴奋,纷纷冒雨到江边去听枪声。

他们高兴地说:“打响了!打响了!”

在这初战的当夜,只见江北岸一片火光,部队出发,民兵出发,还有许多男、女、老、少群众,跟着当向导,抬担架。

作战参谋从江边回来报告情况,一开口就兴奋地说: “打响了!打响了!”

应该说,在指挥部所在的桂平,只能看到大进剿的一角。

在这同时,在大小瑶山周围方圆千里的范围内,该有多少部队和民兵在奔袭合围呢?

这是多么壮观的场面啊!

听着哗哗的雨声,我又担心又高兴。

我担心的是,大雨,天黑,山高,路滑,……战士们每前进一步都要跌几次跤。

在险峻的山路上,一面是悬崖绝壁,一面是万丈深沟,一不小心便有粉身碎骨的危险。

在许多溪流上,洪水正在上涨。

在狭窄的山隘小道上,土匪还埋藏了锋利的竹签。

在每个卡哨,隐藏着敌人的伏兵。

……

许多困难挡在战士们面前,他们能不能按照预定时间赶到奔袭的地点呢?

我高兴的是,由于大雨,天黑,也许土匪麻痹,不会料到我们在今天多路奔袭吧?

“打响了!”这说明我们有的部队奔袭成功了。

根据各部队的来电看,平乐、梧州两军分区部队在大瑶山外围的下莫四村、大黎、陈村塘、目和等地,已跟土匪开始交火。

当夜,我军四三四团一营从一百五十里外,以一夜的急行军,赶到大瑶山东南方向的万隆,在九日拂晓包围了万隆,捉住了几个散匪。

经审讯,了解到一个匪师长率领一百五十多人,流窜到了下莫四村。

当时,部队派九班去搜索,果然在下莫四村发现一个土匪哨兵。

与此同时,土匪哨兵也发现了我们,鸣枪报警,当场被我军击毙。

战士们迅速包围了下莫四村。

这股土匪当中的四十多人,刚刚流窜到村里,还没有进房,一听到枪声便吓跑了。

其余的一百一十多个土匪,被我军包围在村中的两座炮楼里。

这两座炮楼是全村最高的建筑,矗立在两座大院的中间,四四方方,好象古代的城堡。

炮楼非常坚固,花岗石和大青石垒起来的墙壁上,四周露出密密麻麻的枪眼。

我军的机枪子弹打过去,只能在石墙上碰出星星火花,打不进去。

土匪依靠炮楼的掩护,向四面八方射出恶毒的子弹,封锁着我军前进的道路。

“爆破!”营长命令说。

战士们掏开了第一个大院的院墙,送上了炸药,炸开了第一座炮楼,将土匪压缩到第二个大院的炮楼里。

这时,土匪的兵力、火力集中了。

他们看到我军战士抬头,就以疯狂的火力扫射过来。

战士们不能前进,都很焦急。

天色渐渐昏暗下来,大雨倾盆而下。

战士们爬在泥泞里,头上顶着哗哗的大雨,棉衣湿透了,冻得浑身发抖,脸色铁青。

他们又冷又饿,在土匪的火力下抬不起头来。

战士们向炮楼喊话:“你们被包围了,只有投降才有出路!缴枪不杀!”

这时,土匪却躲在炮楼里浪声浪气唱小调。

有的则嚷叫着:“来吧!炮楼里有肉有酒,不要在外面淋雨挨冻了!”

三连突击班长张吉亮眼睛都气红了,心都要气炸了。

他向炮楼喊道:

“好兔崽子!不投降就消灭你!”

他自告奋勇,抱起一包炸药,飞快向炮楼冲去。

当土匪在炮楼上洋洋得意的时候,张吉亮一个箭步,飞到炮楼墙脚下。当土匪往墙脚下扔手榴弹时,张吉亮已放好了炸药包, 拉开了导火索,就地一滚。

“轰”的一声,炸塌了几块石砖。

“让我再上!”张吉亮看见爆破没有成功,心头火起,向营长请求继续爆破。

“上!”营长说:“火力掩护。”

我军的机枪、步枪,一起开火,封锁土匪的枪眼,掩护张吉亮爆破。

这时,土匪已开始警惕,注视着爆破的道路,只要张吉亮动一动,一串串的子弹便泼水似的淋过来。

张吉亮只好紧贴着村里的断墙残壁,小心翼翼地隐蔽自己。

他在瓦砾上匍匐前进,好不容易才爬到炮楼前,安上了第二包炸药。

但是,仍没有炸开。

“炸药!炸药!”第三次爆破时堆了好几包炸药,仍不奏效。

直到第四次爆破,才终于炸开了炮楼。

“冲呀!”战士们带着复仇的怒火,向炮楼冲去。

土匪在炮楼上乱成一团,四处逃窜。

张吉亮随手拾起冲锋枪,随突击班冲进去了。

这时,担任掩护的一连机枪班长孙盛福,抱起手里的轻机枪,卡在胸前,冲进炮楼,横扫起来。

这挺机枪成了土匪的眼中钉。

一个匪首一枪射中了孙盛福同志。

班长孙盛福负伤了,副班长接过机枪,端在胸前继续扫射。

炮楼内,枪声一片,手榴弹横飞。

在我军强大火力封锁下,在战士们勇猛进攻下,被包围在下莫四村的匪新三军独立二师副师长王成等一百一十三名土匪,全部被歼,无一漏网。

但是,潜伏在瑶山周围的大多数土匪,避实就虚,四处流窜,避免跟我军主力决战,以保存实力。

他们一侦察到我军封江封路,便格外警惕,派出许多暗哨,提防我军奔袭。

他们一察觉到不平常的征候,便连夜冒雨上山,离开村庄,躲藏在深山密林里。

这一夜奔袭,在千里方圆的地区,我军只在下莫四村等几个村子歼灭了四百多土匪。

绝大多数部队纷纷来电报告:

“扑空!”

“扑空!”

虽然我军大部分扑空,但是仍取得了政治上与军事上的胜利。

在我军多路奔袭的强大军事压力下,土匪只好化大股为小股。

这时,只要进一步把股匪打散,就便于我军在封锁线内一个个捉俘虏。

因此,当部队扑空时,我们指示部队:

“能消灭就消灭!不能消灭,打散也行!”

“争取在大瑶山外围歼灭土匪大部或一部,不让他们逃窜到大瑶山再为害瑶民!”

部队接到指示后,立即铺开,进行驻剿,实行军事戒严,以奔袭和守点相结合的形式,展开了反复的拉网扫荡,做到山山有哨,村村驻兵,不分自天黑夜,搜山搜洞。

白天山上冒烟、夜间发现火光,部队和民兵立刻扑上去。

我军经过严密封锁与反复搜捕,在十多天内歼匪一万三千多名。瑶山外围地区大股土匪大部被我歼灭,只有少数股匪窜入瑶山内部。

“跟踪追击!奔袭瑶山!”

这就成了我军新的战斗行动。

各路部队在向大、小瑶山挺进!

发布于 2025-05-09 0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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