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家饭店奇遇,带五姐妹聚餐,结账时竟要自付5000,我瞬间懵了

面对这样的情况,您可能感到有些意外和困惑。以下是一些建议,希望能帮助您处理这个问题:
1. "了解情况":首先,您可以尝试了解为什么亲家饭店会要求您支付5000元。是因为菜品价格较高,还是因为其他原因?
2. "沟通协商":与亲家饭店的负责人进行沟通,询问具体原因,并表达您的困惑和担忧。同时,您可以提出自己的支付能力,看看是否可以达成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解决方案。
3. "分摊费用":如果确实是因为菜品价格较高,您可以与5个姐妹商量,看看是否可以共同承担这笔费用。毕竟,这次聚餐是大家共同参与的。
4. "寻求帮助":如果您的经济状况确实不允许支付这笔费用,您可以向家人、朋友或同事寻求帮助。同时,也可以考虑通过其他方式来弥补这次聚餐的费用。
5. "调整计划":如果亲家饭店的收费确实过高,您可以考虑调整聚餐地点,选择一个价格更加合理的饭店。
6. "保持冷静":面对这种情况,保持冷静非常重要。不要因为一时的情绪而做出冲动的决定。
总之,面对这个问题,关键是要保持冷静,与相关人员沟通协商,寻找一个合理的解决方案。希望这些建议能对您有所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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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千块?我没听错吧?"我接过亲家宋老板递来的账单,眼前一黑,仿佛一盆凉水从头浇到脚。

脑子嗡地一声,我甚至忘了该如何反应,只感到四周空气凝固了。

那是一九九七年秋天,我刚满四十五岁,国棉厂下岗两年。

原先吃的是"大锅饭",每月工资七十八块五,虽然不多,却胜在稳当。

下岗那天,厂长背着手站在车间门口,念出一串名字,我的名字赫然在列。

拿着那张盖了鲜红印章的下岗证明书,我站在厂门口愣了半天,直到夕阳西下,才拖着灌了铅的脚步往家走。

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却也有喜事——小女儿丽丽考上了省城师范大学。

为了这个好消息,我和老刘熬了整整一宿,掰着手指头算学费、生活费,盘算着怎么能让闺女安安心心读完四年。

我那五个姐妹,从小一块长大,感情深厚,得知丽丽考上大学的消息,非要给她庆祝不可。

"这孩子争气啊,咱李家总算出了个大学生!"三姐拍着我的肩膀,眼里满是骄傲。

大姐抹了抹额头的汗珠,提议道:"老三家日子不宽裕,咱去她女婿家饭店吃顿饭,热闹热闹。"

亲家宋建国在县城鼓楼街开了家"富贵楼",听说生意兴隆。

初听这提议,我心里直打鼓。

那"富贵楼"可不是普通人家吃得起的地方,听街坊说,里面的菜单上连个价格都没标,据说是"知道价格的人吃不起,吃得起的人不看价格"。

可我拗不过姐妹们的热情,只得咬牙答应。

那天,我特意从箱底翻出一件八十年代初买的确良衬衫,那是当年结婚时的"体面衣裳",只在大事小情才舍得穿。

衬衫领口有些发黄,我用肥皂使劲搓洗,又用蓝矾水过了一遍,这才勉强遮住了岁月的痕迹。

我们六个姐妹戴着鲜艳的花头巾,穿着各自保存的"好衣裳",走进富贵楼时,引来不少侧目。

"瞧把你紧张的,跟进庙似的。"二姐李桂香笑着拍拍我肩膀,"这顿饭我们做主,好好庆祝!"

饭店里,穿着统一制服的服务员毕恭毕敬地把我们领到二楼的包间。

红木桌椅、水晶吊灯、绒面窗帘,处处透着一股与我们格格不入的奢华气息。

亲家见了我们,满脸堆笑:"哎呀,这么多贵客光临,今天我亲自下厨!"

他穿着一身雪白的厨师服,胸前别着金灿灿的"特一级厨师"徽章,腰间系着洁白的围裙,活像电视上的大厨。

我本想点几个家常菜,毕竟荷包羞涩。

"来盘酱爆肉丝,再来个家常豆腐,炒个青菜..."我小心翼翼地翻着菜单,寻找着最便宜的选项。

亲家却不由分说地从我手中抽走菜单:"老婆家亲戚来了,必须好好招待!这算什么菜啊,跟在家里吃有啥区别?"

不等我们说话,他已吩咐服务员:"老规矩,上咱们店里的招牌菜,再来两瓶茅台!"

一盘盘菜肴陆续上桌:清蒸大鲈鱼、红烧海参、鲍鱼炖鸡、松仁玉米、龙井虾仁、宫保鸡丁......桌上很快摆满十几个大盘小碟。

每上一道菜,亲家都要介绍半天:"这鱼可是今天凌晨从海边空运来的,一条就值三百多""这海参是深海野生的,补钙又补脑"。

我的心像是悬在半空中,越坠越沉。

这一顿得多少钱?四姐悄悄在桌下踩了我一脚,使了个眼色,大概也是看出了我的忐忑。

"来,各位姨姐喝酒!"亲家端起酒杯,"咱吃好喝好,不醉不归!"

那酒清澈透亮,一看就不是我们平时喝的二两五的散装白酒,倒进杯子里,馥郁的香气扑面而来。

我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只觉得一股热流顺着喉咙滑下,胃里暖烘烘的。

席间,亲家滔滔不绝讲他生意经:"现在做餐饮啊,就得高档,普通老百姓咱不接待,专做大户人家的生意!县里那些局长、处长都是我这的常客!"

"瞧把你美的!"大姐笑着打趣,"咱老李家的姑娘嫁给你儿子,你可有福了。"

亲家得意地捋了捋并不存在的胡子:"那是,丽丽这孩子有出息,考上大学了,将来找工作我有人脉,保证安排到好单位。"

我看到四姐悄悄地从布兜里掏出皱巴巴的红票子,压在茶杯下。

那是刚发的下岗补助金,她省吃俭用才攒下这三百块钱。

其他姐妹也都准备了礼金,每人三百块,加起来一千五。

在我们那个县城,一个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也就三四百块钱,这一千五可是她们的心血啊。

亲家瞟了一眼茶杯下的钱,嘴角微微抽动:"现在物价高啊,一个大学生一学期学费就得两千多呢。"

他这话说得轻飘飘的,却像一块石头砸在我心上。

气氛突然变得微妙。

大姐连忙岔开话题:"丽丽这孩子争气,高考成绩全县前十呢!听说将来想当老师,教书育人多好啊。"

"对对对。"亲家应付着,眼睛却不时瞟向桌上的礼金,神情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站起身准备告辞。

按理说,亲家宴请,我们只管吃喝,付账是东道主的事。

可亲家却不紧不慢地把账单递了过来。

那张纸条上龙飞凤舞写着一个数字:5000。

数字刺眼得像一把刀,直刺我的眼睛。

"这……"我嗫嚅着,手里捏着的钱包里只有两千多块钱,是给丽丽准备的第一个月生活费。

"亲家,这..."我不知如何开口,只感到脸上一阵燥热。

餐厅里安静得能听见钟表的滴答声。

姐妹们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亲家,又看看我,眼中满是惊讶和不解。

亲家面带微笑,却不容拒绝:"亲戚归亲戚,生意归生意,今天上的都是高档食材,这价已经给你们打八折了。"

我站在那里,像是被钉在了原地,脑子里一片空白。

不知是谁轻轻咳嗽了一声,打破了尴尬的沉默。

大姐见状,从贴身口袋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布折子,递给我:"老三,拿着。"

那是一本粗布包着的存折,上面有八千块钱,是五个姐妹这些年给外甥女攒的学费。

每逢过年过节,她们都会往这本折子里存上几十、几百,为的就是丽丽长大后能有学上。

看着那本泛黄的存折,我眼睛湿润了。

"不行,这是给丽丽上学用的。"我推辞道,嗓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傻妹子,孩子的学费重要,咱家的脸面也重要。"大姐低声说,眼里满是心疼,"你先用着,我们不急着要。"

我从亲家手里接过笔,在一张纸上写下欠条:"今日借大姐五千元整,半年内连本带利还清,李荣华。"

我把字迹写得工工整整,像是刻在心上。

亲家接过钱和欠条,脸上的笑容更盛了:"行,这事就这么说定了。"

离开饭店时,天已经黑了,夜风吹在脸上,凉丝丝的。

六姐妹谁都没说话,只是肩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

路灯下,大姐的脸上满是疲惫,眼角的皱纹比我记忆中更深了。

"大姐,对不起..."我哽咽着开口。

"说啥傻话,咱姐妹之间,还用得着道歉?"大姐拍拍我的肩,"这么多年,什么苦没吃过?"

话虽这么说,我心里却像压了块大石头,沉甸甸的。

亲家的脸还在眼前晃,那轻蔑的目光像一把刀,剜着我的心。

回到家,老刘正坐在门槛上吸烟,见我回来,赶紧掐灭了烟头。

"吃好了?亲家有啥说法?"老刘问道,眼中满是期待。

我没敢说实话,只是摇摇头:"没啥特别的,就是吃了顿饭。"

"那学费的事..."

"姐妹们给凑了点,先够用了。"我含混地应付着,不敢看老刘的眼睛。

那晚,我睡不着,翻来覆去想着如何还钱。

工资卡上仅有的几百块早就被我划拨给丽丽的学费,家里能变现的东西也不多。

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地走着,提醒我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第二天一早,我翻出缝纫机,开始接街坊四邻的零活。

那台老缝纫机是我结婚时母亲的陪嫁,黑色的机身上有些锈迹,但踩起来依然稳当。

老刘问我为什么突然拿出缝纫机,我只说是闲不住,想多挣点贴补家用。

白天在小吃店刷碗,晚上在煤油灯下缝补衣裳,成了我的日常。

接活的时候,遇到难缠的主顾,我也只能赔着笑脸,生怕丢了这份来之不易的收入。

有天夜里,忙到凌晨两点,我揉着酸痛的腰背,站起身来透口气。

老刘默默地帮我熨线头,递茶水,虽不知道我为何突然这么拼命,却没多问。

"歇会儿吧,眼睛都熬红了。"老刘心疼地说。

我摇摇头,又坐回缝纫机前:"再赶两件,明天还要交货呢。"

缝衣针在我指尖来回穿梭,像是穿过时光。

一针一线间,是我对亲情的守护,也是对尊严的坚持。

针尖扎破手指,我也顾不上疼,只是用嘴吮一下,继续干活。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从初秋到深冬,我的手上添了好几个冻疮,却攒下了三千多块钱。

县城口的布店老板小陈见我做活细心,专门找我帮他赶制一批校服。

那是个大活计,要做五十套,每套能挣二十块。

"荣华姐,你可得把质量保证好,这可是给县一中的。"小陈叮嘱道。

我连连点头:"放心,保证一针一线都不含糊。"

整整一个星期,我几乎没合眼,终于赶在期限前完成了订单。

小陈检查后很满意,一次性付给我一千块钱。

拿到这笔钱,我激动得手都在抖。

这样一来,已经有四千多了,再有一点点就够了。

这时,丽丽从学校打来电话,说放假想回家看看。

我一下子慌了神,赶紧找借口推脱:"学校不是还有补课吗?别回来了,路费多贵啊。"

电话那头,丽丽疑惑地问:"妈,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没有啊,就是觉得你刚去学校不久,别来回折腾了。"我强作镇定地。

挂了电话,我一个人坐在床边发呆。

初冬的风透过窗缝钻进来,冷飕飕的,我却浑然不觉。

只要再努力一个月,就能还清欠款了。

可我没想到,就在我快要攒够钱的时候,变故发生了。

老刘从县运输队扛麻袋时扭伤了腰,医生说至少得卧床休息一个月。

我们给不起住院费,只能回家自己调理。

一床又硬又冷的木板床,一点跌打损伤的药膏,就是老刘全部的"治疗条件"。

那段日子,我白天出去干活,晚上回来照顾老刘,常常累得直不起腰来。

"荣华,别太拼命了。"老刘看着我通红的双手,心疼地说。

我笑笑,不接话茬:"好好养伤,别想那么多。"

为了省钱,我自己的饭常常是白水泡馍,有时饿得头晕眼花,也只是多喝几口水。

终于,在约定的期限前一周,我凑够了五千块钱。

那天,我特意去银行换了新钞,一张张整理得齐齐整整,装在一个旧信封里。

六个月的日夜操劳,换来了这个看似普通的信封,却承载着我的血汗和尊严。

我拿着信封,准备去找大姐还钱,却听说亲家宋建国要来我家。

这个消息让我有些意外,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那天下午,亲家果然登门了,手里提着两袋水果和一盒点心。

他站在门口,神色复杂:"荣华啊,那天的事……是我不对。"

我愣住了,没想到会听到他这样的话。

"请进吧。"我侧身让他进屋。

亲家进门后,左右打量着我家的老旧家具和斑驳的墙壁,眼神中闪过一丝尴尬。

"坐。"我指了指沙发,那是十多年前的老式家具,靠背处的皮已经磨得发亮。

"荣华,那天是我糊涂,做得不对。"亲家放下手中的东西,神情诚恳,"我来是想跟你道歉的。"

他告诉我,原来丽丽在学校听说了这事,放假回来坚决不肯再见男方。

亲家的儿子宋伟也为此跟父亲大吵一架,说宁愿取消婚约也不愿娶个会被家人伤害的媳妇。

"荣华,我也是一时糊涂,做生意做久了,把亲情也当成了生意..."亲家低着头说,声音里有些哽咽。

看着他局促的样子,我心里的怨气竟然消了大半。

"亲家,孩子们的事,随他们去吧。"我平静地说,"缘分这东西,强求不来。"

他点点头,眼圈有些发红:"宋伟那孩子有福气,能找到丽丽这样的姑娘。"

我没接话,只是沉默地看着他。

"那钱的事..."亲家欲言又止。

我转身进屋,从抽屉里取出那个信封,递给他:"钱我早准备好了,利息按银行标准算好了。以后各走各路,互不相欠。"

亲家接过信封,掂了掂,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他大概没想到,我这样一个下岗工人,能在半年内还清这笔对我来说算是天文数字的债务。

"荣华,这钱我不能要。"亲家突然把信封推了回来,"那天是我不对,这钱我不能收。"

我固执地摇头:"该还的就得还,这是我的本分。"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我打断他,"亲家,这笔账,我必须还清。不为别的,就为我自己的良心。"

他拿着信封,欲言又止,最终低着头离开了。

隔壁的王婶正好路过,看到这一幕,悄悄问我:"荣华,那不是你亲家吗?来干啥的?"

我只是淡淡一笑:"没啥事,就是来串个门。"

有些事,不必让外人知道。尊严这东西,落到地上,沾了灰,再也擦不干净。

当晚,我做了很久没做的一件事——熬一锅面条。

从小到大,每当家里有喜事或是熬过难关,母亲总会煮一锅面,说是"长长久久,好兆头"。

这习惯,我也一直延续着。

面下进锅,水花翻滚,香气很快弥漫了整个屋子。

我打电话叫来了五个姐妹,六个人围坐在狭小的餐桌旁,像小时候一样。

"老三,有啥喜事啊?"二姐好奇地问。

我笑了笑:"没啥,就是想跟姐妹们聚聚。"

我煮了一大锅素面,清汤寡水,却飘着葱花的香气。

葱是院子里自己种的,翠绿的葱花撒在白面上,喷香扑鼻。

六个碗围着一口锅,我们说说笑笑,就像小时候一样。

"老三,你这面比富贵楼那些山珍海味香多了。"大姐笑着说,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

我突然想起小时候,家里揭不开锅的日子,母亲总会煮一锅面,葱花撒得多多的,说是"盖浇面"。

那时我们六个姐妹围着一口锅,争抢着捞面条上的葱花,笑闹不停。

母亲总是笑眯眯地看着我们,说:"吃吧吃吧,管够。"

她自己却常常只扫碗底的残汤。

"姐,钱我都还给你们了。"趁着其他人不注意,我悄悄塞给大姐一个信封。

大姐愣了一下,明白了我的意思,却摇摇头:"傻丫头,咱姐妹之间,还用得着算这么清楚吗?"

"不,这钱我必须还。"我坚持道,"这是我的尊严。"

大姐看着我倔强的样子,终于不再推辞,默默地把信封收了起来。

"行,你这性子,跟咱娘一模一样。"大姐宠溺地刮了刮我的鼻子,就像小时候那样。

窗外,初冬的风卷着几片枯叶,发出沙沙的声响。

院子里的梧桐树已经光秃秃的,只剩下倔强的枝干,在风中摇曳。

饭后,姐妹们帮我收拾碗筷,闲聊家常。

老刘早早去睡了,屋里只剩下我们六姐妹的说笑声。

"对了,丽丽怎么样了?在学校还好吧?"四姐问道。

"挺好的,上个月还得了奖学金呢。"我骄傲地说,从抽屉里翻出丽丽寄回来的照片。

照片上,丽丽穿着整洁的校服,站在教学楼前,笑得阳光灿烂。

"像,真像,跟你年轻时一模一样。"大姐看着照片,感叹道。

六姐捏了捏我的手:"老三,你是我们姐妹中最有出息的,把丽丽培养得这么好。"

我摇摇头:"哪有什么出息,还不是靠着你们帮衬。"

"说啥呢,咱姐妹之间,哪来那么多客气话。"大姐打断我,"以后有啥难处,开口就是。"

"来,咱姐妹干一杯!"三姐倒了六杯白开水,笑着举起杯子。

六个杯子在空中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

喝了口水,我却尝到了比酒还醇厚的滋味。

那晚,姐妹们在我家住下,挤在一间小屋里,像小时候一样嬉笑打闹。

枕边话说个没完,直到深夜,才依依不舍地睡去。

第二天清晨,我早早起床,去集市买了新鲜的鸡蛋和青菜,准备给姐妹们做顿丰盛的早餐。

刚回到家门口,就看见亲家宋建国站在院子里,手里还拿着昨天的信封。

"荣华,我想通了。"他神色凝重地说,"钱我不能要,但我有个提议。"

他告诉我,宋伟和丽丽的事,他尊重两个孩子的选择,不再干涉。

但他想请我去他饭店帮忙,负责后厨的一些活计,月薪五百。

"你手艺好,做饭也好吃,完全可以胜任。"亲家诚恳地说。

我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应。

这时,大姐从屋里走出来,看了看亲家,又看看我。

"宋老板,我妹妹不差这口饭吃。"大姐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亲家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最终苦笑一声:"我明白了。"

他把信封放在院子的石桌上,转身离开了。

那一刻,我突然感到一阵释然,仿佛卸下了肩上的千斤重担。

"走吧,回屋吃饭,我饿了。"大姐拉着我的手,像小时候那样。

厨房里,我煮了一锅热气腾腾的面条,香气弥漫了整个院子。

窗外,初冬的阳光透过枝桠,洒落一地碎金。

"有些东西,金钱买不到;有些情分,饭桌上看不出。"大姐夹起一筷子面条,笑着说道。

我看着围坐在桌前的姐妹们,突然觉得,这才是真正的富贵。

一碗清汤面,胜过满汉全席;一份真情实意,重于一切荣华富贵。

岁月流转,人情冷暖,最终沉淀下来的,是那些刻骨铭心的情分与尊严。

后来,丽丽果然和宋伟分手了。

她大学毕业后,在省城一所小学当了语文老师,每月寄回大部分工资,说是要补偿我们的养育之恩。

我和老刘总是留下一小部分,其余都存进银行,悄悄汇给五个姐姐,一点一点地还着那份恩情。

看着存折上一点一点增加的数字,我心里踏实极了。

世事沧桑,人生百态,唯有亲情与尊严,是我们穷人永远丢不起,也最珍视的财富。

发布于 2025-05-14 1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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