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春三月的汴梁城,本该是桃李争春、杨柳拂面的好时节。可大理寺司直石士端却像吞了只苍蝇般恶心——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家后院那株海棠树下,竟埋着北宋官场最腌臜的秘密。

您猜怎么着?他那位才名在外的媳妇王氏,正跟当朝谏议大夫王珫父子玩"斗地主"呢!这可不是咱们现在茶余饭后的消遣,而是实打实的"一树梨花压海棠"。要说这王氏也真是个妙人,左手拿着《鹧鸪天》的词稿,右手就敢给权贵递上投怀送抱的绣帕,愣是把"回娘家"的托辞,演绎成了暗度陈仓的戏码。

这出伦理大戏,不过是北宋官场塌方式腐败的冰山一角。王珫父子穿着绯红官袍行苟且之事,活像两只披着人皮的野兽。您说这官场黑幕有多厚?连开封府的捕快都成了看门狗,非得等老仆折返报信才敢拿人。要我说啊,这汴梁城的春色再美,也遮不住衙门里透出的腐臭味。
可叹这司法天平早已失衡。大理寺卿那老儿,前脚还抱着《宋刑统》之乎者也,后脚就敢拿房产官位堵受害者的嘴。这不就跟现在某些单位领导似的,遇事先想着捂盖子,生怕丢了乌纱帽。倒是御史朱服像个愣头青,朝堂上那句"莫非要效仿唐时太平公主面首当朝",说得那叫一个痛快!可再痛快的话,也架不住宰相王珪的权势滔天。

您瞧瞧这官场现形记多精彩:皇帝前脚刚把王珫父子发配边疆,后脚王珪就玩起"乾坤大挪移",儿子调任扬州,苦主外放陈州。这操作可比变戏法的还溜,愣是把桩铁板钉钉的丑闻,整成了和稀泥的糊涂账。要我说啊,宋神宗那句"李斯为保相位,竟毁大秦江山",与其说是敲打臣子,不如说是扇自己的耳光——您老人家当初要是真硬气,何必等到御史们吵翻天才装模作样惩治?

这千年前的官场丑闻,如今读来仍让人脊背发凉。您看那王氏黥面入浣衣院,石士端升官不发声,活脱脱就是"沉默的羔羊"古代版。说到底,权力就像那汴河里的水,看着清澈见底,底下不知藏着多少污泥浊水。咱们现在看历史,可别光顾着吃瓜看戏,得琢磨琢磨:要是把那些绯袍玉带的官儿换成西装革履,这戏码是不是还在上演?

春风又绿汴河岸,可有些污垢啊,单靠季节更替是冲刷不干净的。倒不如学学老祖宗的智慧,把司法公正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擦亮点,让那些个"王珪们"掂量掂量——头顶三尺有青天,脚下寸土是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