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妾成群揭秘,颂莲至死未悟,太太三次良机改命皆成空

《妻妾成群》是作家苏童创作的一部长篇小说,后被改编成电影《大红灯笼高高挂》。在这部作品中,颂莲是故事中的主要人物之一,她是一个年轻、美丽、善良的女子,被送入一个富裕家庭成为妾室。
在小说中,颂莲确实在太太(正室)的安排下,有三次改变命运的机会,但这些机会她都没有抓住:
1. "第一次机会":颂莲被太太派去照顾一位老人,这位老人是太太的远亲。颂莲在照顾老人的过程中,表现出了极高的孝顺和善良,老人对她十分喜爱。如果颂莲能够把握住这个机会,她有可能得到老人的帮助,改变自己的命运。然而,颂莲因为害怕失去与丈夫的宠爱,没有接受老人的提议。
2. "第二次机会":颂莲在一次意外中救了太太的命,太太为了感激她,提出要让她成为正室。然而,颂莲害怕自己一旦成为正室,就会失去现在这种妾室的生活,因此她拒绝了太太的好意。
3. "第三次机会":颂莲在故事的高潮部分,因为一系列的误会和冲突,她有机会离开这个家庭,开始新的生活。但是,由于她对丈夫的深爱和对家庭的留恋,她最终选择留在了这个家庭。
颂莲的悲剧在于,她虽然有机会改变自己的命运,但因为种种原因,她选择了保守和妥协,

相关内容:

文|筱羊

《大红灯笼高高挂》原著——苏童的《妻妾成群》中,借颂莲的老女佣宋妈之口,道出了陈佐千娶颂莲时,陈府已呈颓败之势:

我亲眼见老爷娶了四房太太,娶大太太毓如的时候,他才十九岁,胸前佩了一个大金片儿,大太太也佩了一个,足有半斤重;到娶二太太卓云,就换了个小金片儿;娶三太太梅珊时,就只是手上各带几个金戒指;到了娶你,就什么没见着了,这陈家可见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正房太太毓如十九岁嫁给陈佐千,直到他五十岁娶十九岁的颂莲,像是轮回,更像是个终结。陈家的终结。

毓如在进入陈府的三十多年里,亲眼看着陈佐千娶回了温婉清秀的卓云,千娇百媚的梅珊,看着这两个女人一个变得心如蛇蝎,一个变得滥情无度。而她也从风华正茂的大家闺秀变成了吃斋念佛的垂垂老妇。

陈府就如同一个封建王朝的浓缩院落,而毓如是这个王朝的坚定拥趸者,她固执的“母仪天下”,固执着自己的尊严和神圣。为此屏蔽了作为人的正常欲望。

但她又非常清晰地看到,陈府正在一点点走向衰败,她预言陈家早晚要败在这一代手里。

所以她对于颂莲,是充满悲悯之情的。她在几次与颂莲对话时,字里行间不像是争风吃醋的正妻,而更像是一个母亲。一个无奈又无力,眼瞅着青春少女滑向深渊的母亲。

纵观全书,太太毓如曾三次提醒过颂莲,想给她逆天改命的机会,可颂莲都没有珍惜,她任由自己像浮萍一样,在陈府飘荡,直至疯癫。

初识毓如

颂莲嫁给陈佐千,是在半秘密状态下进行了。

于陈佐千,他已经有了三房太太,19岁的颂莲嫁进来,势必会引起家庭内部的波动,所以他选择了用“生米煮成熟饭”的方式,让三位太太无条件接受颂莲。

于颂莲,这个曾经茶厂老板的女儿,一个在读的大一女学生,就因为父亲离世,家道败落,便嫁给五十岁的陈佐千为妾,这样的“婚事”着实不够光彩。所以颂莲,也是不愿对外人道之。

半年前,颂莲的父亲因为生意失败,自杀身亡。她很清醒地意识到,父亲一死,她必须自己负责自己了。

所以当继母摊牌,让她在做工和嫁人两条路上做选择的时候,颂莲淡然地说,当然嫁人。

继母问,你想嫁给一般人家还是有钱人家?

颂莲说,当然是有钱人家,这还用问?

继母说,那不一样,去有钱人家是做小。

颂莲说,什么是做小?

继母说,就是做妾,名分是委屈了点。

颂莲冷笑,名分是什么?名分是我这样的人考虑的吗?反正我交给你卖了,你要是顾念我父亲的情分,就把我卖个好主吧!

随后她被安排去见了陈佐千。

颂莲把见面地点定在了西餐厅,当她打着一顶花绸伞姗姗而来时,陈佐千就开心地笑了。

颂莲果然是他想象中漂亮洁净的样子,而且那么年轻。

颂莲轻声对陈佐千说,给我要一盒蛋糕好吧。

等侍者端来了蛋糕,颂莲从口袋里拿出蜡烛,并一根根插上去,一共插了十九根。陈佐千听见颂莲幽幽地说,提前过生日吧,十九岁过完了。后面也都过完了。

颂莲看似是吹灭了眼前的烛光,其实何尝不是熄灭了自己的人生之光呢。在那一天,她把自己所有的梦想,对未来所有的憧憬,都变成了“嫁个有钱人,卖个好人家”。她看似清醒透彻,可始终还是没有摆脱那个年代“把女人当商品”的属性。

她机敏和热情地讨好着陈佐千,只是为了争取更大的生存空间。可一个连“做小”都没搞明白的年轻女子,怎么会理解这其中的痛苦和挣扎呢?她毫无仪式感地成了陈佐千的第四房太太,可下人却以为初进陈府的颂莲,是陈家的哪个穷亲戚。

等后来大少爷飞浦回来时,颂莲才意识到,自己进门第一天饭桌上的排场,远不如飞浦的接风宴。

她心中升起酸涩,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的悲剧命运在进入陈府的那一刻便已注定。

毓如作为正房太太,第一次见到颂莲,书中是这样描写的:

陈佐千带着颂莲去见毓如,毓如在佛堂里捻着佛珠诵经。陈佐千说,这是大太太。颂莲刚要上去行礼,毓如手中的佛珠突然断了线,滚了一地,毓如推开红木靠椅下地捡佛珠,口中念念有词,罪过!罪过!

颂莲想帮着去捡,被毓如轻轻推开,她说,罪过!罪过!却始终没抬眼看颂莲一眼。

初读这段文字时,我以为毓如作为原配太太,对颂莲有着天然的敌意。她看不起“甘心做小”的颂莲,她推开了想替她捡佛珠的颂莲,觉得她不配碰佛珠。

可在数次看《妻妾成群》后,深觉自己曾经的想法狭隘了,毓如哪里是在责备颂莲,说她进入陈府是个“罪过“;她分明是在对陈佐千提出抗议,骂他在花甲之年,在陈府衰败之时,又迎娶十九岁的少女,真是”罪过“。

毓如看到了颂莲的未来,为她感到可惜和悲悯,所以用捻珠的方式,来替陈佐千赎罪。

可这些暗流涌动颂莲是不明白的,她还沉浸在初为人妇的兴奋中,她挽起陈佐千的手臂,说,她有一百岁了吧,这么老?

陈佐千没说话,颂莲又说,她信佛,怎么在家中念经?

陈佐千当然明白毓如的意思,说道,什么信佛,闲着没事,滥竽充数罢了。

对这样的,颂莲是满意的,她太年轻也太单纯,以为凭借自己的美貌和迷人,就能征服陈佐千的心,就能在陈家扎下根。

她不知道,对于陈佐千,她只不过是他的一个“玩物”而已,和身边的丫鬟雁儿从本质上也没什么区别。

她的自尊和棱角,在一次次的争斗中消磨殆尽,她看见了自己长长的寂寞,却又无法洞悉这其中的人情世故,在被一次次作弄和背叛后,她变得扭曲和拧巴,变得患得患失又妄自菲薄。

后来,有人再问起为什么大学没有读完时,颂莲的已经不再是家父病了供不起。而是念书有什么用,还不如老爷身上的一件衣服。

颂莲的脾气越来越大,她说梅珊是因为怕没人疼,所以脾气就坏了,她又何尝不是呢?


毓如训斥颂莲

经过了卓云的“扎小人”事件,又因为竖笛的事,惹得陈佐千不高兴,颂莲在陈府的日子变得漫长且孤苦。

入府不到半年,颂莲就从最初的跃跃欲试变得心灰意冷,她破罐子破摔,无端端地就发起了脾气。

四太太的脾气越来越大了。女佣们这么对毓如说。

毓如把女佣们呵斥了一顿,说道,不准嚼舌根,轮不到你们来搬弄是非。

毓如对颂莲是维护的,她知道进入陈府的女人,都要经过这样的过程,从无所适从到慢慢接受,然后才能坚强在陈府活下去。

毓如理解颂莲,作为后院之主,她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颂莲,让她摆正位置,不要给自己制造太多的矛盾。

颂莲不允许女佣们在后院烧树叶,说焦烟味自己闻着难受,她因为心情糟糕对着女佣们大喊大叫,并把一把木梳扔到了一个争辩的女佣身上。

毓如心中很气,对她来说陈府的规矩大于天,难道来了个颂莲就要破坏这个规矩不成?她命令女佣们不要管颂莲,接着烧便是。

这一次颂莲没有干涉,只是在大家用餐的时候,脸色冷静而沉郁,双臂抱紧,一副不可侵犯的样子。

飞浦少爷问她为何不肯吃饭?

颂莲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说道,我闻焦糊味已经闻饱了。

毓如听到这句话脸就变了,她放高嗓门,注视着颂莲,说道,四太太,家里年年秋天都要烧树叶,从来没有人找别扭,怎么就这么点烟味你就受不了了。那你说这么一院子树叶怎么办?

颂莲也不客气,冷冷地说,我怎么知道,我有什么资格料理家事?谁喜欢闻那烧焦的味道,把树叶扫到她门前烧掉好了。

毓如听不下去了,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训斥道,你颂莲在陈家算什么?别一天天好像谁亏待了你似的。

一句话把颂莲骂哭了,她回道,天知道你又算什么东西?

再看这一段对话,毓如对颂莲的训斥,都是在提醒她做事要注意分寸,摆正态度,不要无事生非,更不要恃宠而骄,那样只会让自己的日子更加难过。

可偏偏颂莲心思敏感自卑,没有正确理解毓如的话,认为她在羞辱自己。可仔细想想,作为一个妾室,这样无视太太,当面顶撞,何尝不是在作死的路上更近了一步。

毓如阻拦飞浦和颂莲接触

毓如的儿子——飞浦少爷和颂莲的年龄相当,在颂莲孤寂的日子里,竟成了她在陈府的心理支柱。

颂莲觉得自己和飞浦之间是有着某种默契的。

飞浦也对颂莲说,你和她们都不一样,我喜欢去你那儿。

两个人任由这种暧昧的情愫滋生,都认为只要没有实质发生,就是清白和无碍的。

当毓如察觉到颂莲和自己唯一儿子飞浦的不正常关系后,立刻出面制止了。

她太知道这中间的危险了,一时把握不住分寸,两个人便万劫不复。

所以她不惜和飞浦闹掰,也要阻止他和颂莲继续接触。

颂莲在得知毓如和飞浦争吵后,竟尖利地说,我就知道她容不得谁对我好,她把我看成什么人了?难道我还能跟她儿子有什么吗?

颂莲说着眼里沁出泪花,骂道:真无聊,真可恶!

以后飞浦就极少到颂莲房里了,因为生意不顺,他总是闷闷不乐的样子。

直到雁儿死了,颂莲因为恐惧喝了很多酒,飞浦的出现,让她的内心再难平静。

作为一个年轻的少妇,颂莲的内心是潮热的,她太想得到男人的抚慰了。她满脑子都是梅珊和医生交缠在一起的双腿,她的腿也不由自主地靠近了飞浦。

其实毓如早就看透了颂莲的不安分,所以她让飞浦离颂莲远一点,一是为了自己儿子,但也是在拯救颂莲。

好在飞浦不近女色,他推开了颂莲,哽咽着说,老天惩罚我,陈家世代男人好女色,轮到我不行了,我从小就觉得女人可怕,我怕女人,特别是家中的女人更让我害怕。

颂莲听着飞浦的哭诉,也潸然泪下,她不恼怒飞浦,却对自己的行为不齿,她厌恶自己的不知廉耻和毫无底线。

在这一刻,颂莲的精神已经崩溃了,即便没有后来梅珊的事,她迟早也会走向疯癫。她从天之娇女(那个年代的女大学生,绝对是天之娇女)沦落至此,这种心理落差,再也没有自欺欺人活下去的勇气了。

她已经彻底放弃了自己。

写在最后

等飞浦走后,颂莲喝醉了,她冲着陈佐千大喊:老爷今晚陪陪我,我没人疼,老爷疼疼我吧!

陈佐千一把推开了她,说道:你这样我怎么敢疼你?疼你还不如疼一条狗。

在陈佐千眼中,他的女人和家中的狗,猫,金鱼又有什么区别呢?她们在陈府什么都像,就是不像人。

而这条路,是颂莲选择的,她推开了一扇又一扇的门,不停地寻找,却发现前方早已无路可走。

女人,越到年长越能明白,此生唯一靠得住的,不背叛你的,永远只有你自己。

《大明宫词》里武则天对女儿太平说:女人有一个像大树一样的男人固然好,如果没有,那就要让自己生根发芽,长出枝蔓,那样才会活得像树一样坚韧和顽强。

女人只想靠男人,或者靠他人,那注定会像浮萍一样,一生无根无基。

唯有让自己独自强大,才能生活得不那么艰难。

颂莲不知道,她选择了这种生活,选择了这个陈府大院,就要像毓如一样,最好的生存法则,就是心死。

可心死和身死又有什么区别呢?

恐怕是个无解之迷

发布于 2025-05-01 12:13
收藏
1
上一篇:妻妾成群中颂莲的毁灭之路,从情景关系剖析三个关键阶段 下一篇:妻妾成群暗夜悲歌,灯影交错中的藤蔓井影,见证妻妾轮流侍寝的凄美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