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先机揭秘,逼问公主下落真相
太子得知公主失踪的消息后,心中焦急万分,他深知自己肩负着家族的期望和国家的重任,不能让公主的安危成为家族的隐患。于是,他不顾一切地先行一步,亲自去寻找公主。
太子来到了公主的居所,却发现那里空无一人,只有仆人告知,公主已经离开多日。太子心中一紧,立刻询问公主的下落。仆人支支吾吾,似乎有所隐瞒。太子见状,立刻严肃地表示,无论公主身在何处,他都要找到她,并逼问出真相。
太子在仆人的带领下,开始了寻找公主的旅程。他走遍了公主可能去过的每一个地方,询问了所有可能知道公主下落的人。然而,一连几天过去了,仍然没有找到公主的踪迹。
太子心中焦急万分,但他并没有放弃。他坚信,只要自己不放弃,就一定能够找到公主。于是,他继续深入调查,寻找线索。
在寻找的过程中,太子结识了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他们一起努力,终于在一座荒废的宫殿中找到了公主。原来,公主被一个邪恶势力绑架,关押在宫殿中。
太子和朋友们迅速制定了营救计划,他们化装成宫中侍卫,潜入宫殿,最终成功解救了公主。太子紧紧地拥抱着公主,感激地说:“谢谢你,阿娘,让我找到了你。”
从此,太子和公主的关系更加亲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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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阿娘是个农妇,意外收养了流落民间的公主。
宫里得知消息后欲派人来接。
太子却抢先一步找到阿娘,逼问公主下落。
阿娘咬死不说,太子便砍断她的手脚,一脸愉悦地看着她流尽最后一滴血。
临走前,他下令屠村。
漫天的惨叫声下,太子不屑地拭去手上的血迹。
「区区蝼蚁,也配跟孤作对!」
可后来,我这个蝼蚁却成了他最信任的宠妾。
「萧月这个贱人,一个女子回来,不好好留在宫中待嫁,反而去结交大臣,当孤是死了吗?」
太子一回东宫,便怒不可遏地将殿内瓷器砸了个稀巴烂。
宫婢内侍远远跪在角落,噤若寒蝉。
早已过了午膳的时辰,总要有人承担太子的怒火,让所有宫人逃离极有可能被充作花肥的命运。
而我,一个毫无背景,被太子宠幸,却连个名分都没有的宫婢理所当然被推了出来。
我捧着烫手的瓷碗,低眉顺眼上前。
「殿下,身体要紧,请用些粥吧。」
太子神情阴鸷,见了我,抬手将粥碗打飞,滚热的粥撒在我的脸上,前襟。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对孤指手画脚?」
无人为我求情,甚至有些宫婢露出了看好戏的神情。
所有人都知道,接下来我只要说错一句话,转眼就会变成东宫的花肥。
脸颊、胸前泛着刺痛,我看着太子厌烦的神情,忙跪下。
「奴婢自知身份低微,不敢置喙殿下的任何决定。」
「只是您金尊玉贵,日后是要做大事的人。」
「奴婢担心您的身体,若您能长命康健,便是即刻让奴婢去死,奴婢也心甘情愿!」
我眼含热泪,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
太子双眸微眯,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我。
也不知是我哪句话取悦了他,片刻后,他忽然笑出声。
「你这婢女倒是有意思,别人都怕孤迁怒受罚,你却眼巴巴地凑上来关心孤的身体。」
「去,把你这什么粥再盛一碗,孤当然要长命康健,迟早把那个贱人踩在脚下!」
我面上一喜,忙又盛了一碗粥给太子。
他尝了两口,面露惊奇。
「这粥倒是不错,清淡爽口。」
我站在一旁,恭敬回复。
「回殿下,这是奴婢亲手做的参苓粥,有强健脾胃、促进食欲的功效。」
此时的太子显然心情好转,他多问了句。
「你一个小宫女,还会做药膳?」
我低眉顺眼道:「奴婢母亲是医女,自小耳濡目染便多学了些。」
不多时,粥碗见底。
太子居高临下问。
「你叫什么名字?」
我不骄不躁,眉眼恭顺。
「奴婢名唤永念。」
是的,即便我已经侍寝过几回,太子却不知道我的名字。
「永念是吧?日后你就留在孤身边伺候。」
他高高在上,仿佛记住我的名字便是施了天大的恩惠。
我叩头谢恩。
太子那样高傲。
大概永远也不会想到。
我一个身份低微的婢女,竟有胆量欺骗金尊玉贵的太子。
我骗了太子。
我不叫永念。
我叫祁宁。
可有一点我没骗他,我的阿娘的确是位医女。
六岁时,我家里穷得叮当响。
为了让刚出生的弟弟有充足的奶水喝,爹将我卖进了青楼。
无论我抱着爹的裤腿如何哀求,他只不耐烦地将我一脚踹翻,而后欢天喜地离去。
我本想认命。
直到我看见,花魁染了脏病,老鸨不仅不给她找大夫,反而逼迫她继续大量接客。
榨干花魁的最后一点价值后,老鸨将她扔进了乱葬岗,任其自生自灭。
这是个不把人当人的地方。
我想活,于是趁人不注意逃了出来。
只是很快便被捉住,老鸨让人将我打了个半死。
奄奄一息时,我被路过的阿娘救下。
老鸨不肯轻易放人,她就用传家的玉镯换走了我。
围观的人都笑她傻,那样珍贵的玉镯用来换一个半死不活的丫头片子,简直是暴殄天物。
阿娘背着我,神色认真反问。
「女子就不是人,不配活了吗?」
她把我带回家,治好了伤,还给我取了名字。
随她姓,叫祁宁。
比招弟好听千百倍。
刚到新家时,想到那个珍贵玉镯,我既愧疚又惶恐。
伤一好便抢着烧火做饭,喂鸡喂鸭。
阿娘拉住我,神情认真。
「阿宁,我把你带回来,是让你当我的女儿,不是奴隶。」
她教我认字、医术、刺绣。
「我们阿宁有了傍身的本事,日后无论去了何处都不会饿肚子。」
我听后凑过去,满怀依恋地抱着她。
「以后我要守着阿娘,哪里也不去!」
阿姐闻言也凑过来抱阿娘,说她以后也哪里都不去。
那时阿姐还不是公主。
我们一家三口将日子过得五谷丰登,鲜亮甜蜜。
直到太师的二儿子云游路过大风镇,意外撞见与当朝皇后年轻时一模一样的阿姐。
一段秘闻被揭开。
阿姐竟是流落民间的公主!
宫里得知消息,欲派人迎回公主。
可太子却抢先一步来到了桃花村,只因他意外听见大臣哀叹他恣睢暴虐,又恰好提及了前朝女帝。
阿娘看着气势汹汹的黑衣人,咬死不肯说出公主的下落。
太子便砍断她的手脚,居高临下俯视她的痛苦,看着她流尽最后一滴血。
阿娘惨死后,太子犹不解气,下令屠村。
一时间,浓烟混着惨叫,染红了半边天。
太子愉悦地拭去阿娘溅到他手上的血水,倨傲不屑道。
「区区蝼蚁,也配跟孤作对!」
等我与阿姐带着阿娘的传家玉镯赶回来后,只看见了无数焦黑的残肢断骸,还有一枚焦黄的玉佩。
日暮时分,我与阿姐抱头痛哭。
我们没有家了。
太子深得帝心,只因他是皇帝与心爱之人的孩子。
太师说,皇帝生母早逝,不得先帝宠爱,早年备受欺凌,唯有还是侍女的贵妃不离不弃。
皇子不可能娶侍女作正妃。
恰好太师看中他的隐忍和才能,便将女儿嫁给了他。
比起出身名门、端庄贤淑的皇后,皇帝显然更爱相知相伴、温柔小意的贵妃。
皇帝登基后,带后宫去行宫避暑。
彼时仍有亲王心存不满,联合叛乱。
混乱中,贵妃为救皇帝中箭而亡,公主失踪。
皇帝的确为公主的失踪难过了片刻,毕竟他只有一儿一女。
可心爱之人为救他而亡更令他摧心折肝。
于是他把所有的愧疚和爱给了太子。
再加上公主失踪,宫内再也没有孩子出生。
太子成了皇帝唯一的子嗣。
就连太师都感慨,纵古观今,唯有皇帝与太子的父子情远大于君臣之分。
我捏着焦黄的玉佩,心里恨得滴血。
「太子这样残忍失徳,皇帝也放心将江山交给他?」
太师冷笑:「太子能冲动下令屠村,你以为凭他的脑子能将自己撇干净?」
所以,皇帝是太子的帮凶。
入宫一年有余,我身份低微,自然没有资格见到皇帝。
可如今不一样,我是贴身伺候太子的宫婢。
端着药膳进东宫时,有侍女冲我翻了个白眼,尖着嗓子阴阳怪气。
「有些人得了几日宠便忘了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陛下还在,也敢凑进去卖弄风骚!」
「哎呀,总要有人作花肥,否则东宫这么多花怎么办啊?」
我不做理睬,径直入了殿内。
皇帝在考察太子。
我无声行礼后,将药膳轻手轻脚摆在了太子面前。
太子见皇帝面前没有,便沉下脸来呵斥。
「混账东西,父皇在此,你也敢耍小心思?」
我忙「扑通」一声跪下。
皇帝却好奇地看了一眼药膳,问。
「这是何物?」
我跪伏在地上:「回陛下,太子近日为南方水患烦忧,食不下咽,奴婢便为他做了药膳,滋补身体。」
皇帝愣住,先前考察太子的严肃神情变得柔和。
「你能体察民情,有这份心意就好,万不可忧虑伤身,得不偿失。」
太子很快便反应过来,他忙回道。
「是儿臣无用,不能为父皇分忧。」
「永念,去为父皇盛上一碗药膳,父皇日理万机,比孤更需要滋补身体。」
我依言端来药膳。
皇帝的目光却长久地落在另一盘山楂糕上,良久,他眼中透着怀念。
「这山楂糕上撒的是桂花?」
我低着头:「陛下赎罪,奴婢想着撒些桂花也能让您和太子殿下赏心悦目。」
皇帝听后没再理会我,他用怀恋的口吻同太子说。
「你母妃在世时,总是挂念朕的身体,时常亲自动手做药膳,怕朕不吃,还撒些桂花跟蜂蜜,花尽了心思。」
太子亦是一脸怀恋:「母妃那时总偏心父皇,无论做了什么,第一份准保是您的,我就眼巴巴地围着她转。」
父子俩笑作一团。
我亲手做的药膳跟山楂糕也很快见底。
皇帝临走时,慈爱地拍了拍太子的肩。
「如今你身边有可心的人伺候,你母妃在天之灵也会欣慰的。」
「南方水患你不必忧虑,如今科举近在眼前,仔细留意,选些可用之才辅佐你。」
其中的殷殷期盼不言而喻。
太子面上一喜,连连保证。
「父皇放心,儿臣定不会让您失望!」
送走皇帝后,太子难得夸了我一句。
「你倒是聪慧。」
我满脸依恋:「阿娘告诉奴婢,出嫁从夫,要以夫为天,奴婢不懂那些弯弯绕绕,只想要殿下开心。」
太子听后双眸微眯,似笑非笑地打量着我。
我浑身僵住,弱着嗓子问。
「殿下,奴婢是说错什么话了吗?」
他只静静地看着我。
我忙不跌跪下。
「奴婢该死!冒犯了殿下。」
说完我便自觉扬手,欲自罚掌嘴。
只是巴掌还未落到脸上,我的手腕便被太子擒住。
「你娘说得没错,孤就是你的天!」
说完他便将我抱向床榻。
至此,阖宫皆知,太子有位极宠爱的侍妾,名唤永念。
太子对我愈发信任,除却侍寝,还让我日日为他准备药膳。
甚至还有皇帝的一份。
药膳的确有调养身体的功效,是以皇帝每每用完,不仅脾胃渐开,还能时时想起为救他而亡的贵妃。
只这一想,上了年纪的皇帝便愈发愧疚。
斯人已逝,这份愧疚自然而然弥补在了太子身上。
太子因此愈发得意,他曾将我抱在怀里,无比惋惜懊悔。
「永念真是个宝贝,若在那个贱人回宫之前,孤便能发觉你的用处,哪有她张狂的份儿?」
作为太子的宠妾,我自然与他同气连枝。
不仅在语言上附和恭维他,甚至在行为上为他出气。
于是我在给太子和陛下送药膳的途中,故意撞上了公主。
宫婢看着公主华美衣裙上的狼藉,柳眉倒竖。
「大胆贱婢,竟敢冲撞公主!」
她说完便高高扬起巴掌,却被我反手打了回去。
打完宫婢,我敷衍地向公主行了礼,嘴里嘟囔抱怨。
「奴婢奉命为陛下和太子殿下送药膳,一时情急没看路也就罢了,公主怎的也……」
公主笑容僵硬:「是本宫的不是,耽误了父皇与皇兄用膳。」
皇帝偏爱太子,这是阖宫皆知的事实。
我作为太子宠妾,奉命为皇帝与太子送药膳,就算公主知道是我故意为之,可闹到陛下那里去她也讨不了好。
她选择暂时示弱。
我理了理袖口,才不紧不慢道。
「公主既知错,奴婢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陛下与殿下身份尊贵,奴婢需得重新准备药膳,恕不奉陪。」
说完不再理会公主,我仰着脖颈翩跹离去。
这一日,皇宫皆知,太子身边的宠妾永念恃宠生骄,给了公主好一通没脸。
皇帝听后也只让内侍送了玉器首饰给公主,并轻飘飘地说了句。
「永念虽骄纵,可侍奉太子尽心尽力。就连朕用过她做的药膳,也日觉身体轻盈康健,皇儿大度一些,朕已经让太子敲打她了。」
太子自然不会敲打我,他抱着我亲了又亲。
「好永念,不愧是孤看重的人!」
太子近日顺风顺水,行事愈发大胆。
皇帝让他通过科举选可用之才,他却收受贿赂,大肆敛财,结党营私。
「那些老东西,宁愿推崇一个丫头片子,也不肯支持孤,真当孤离了他们,便无人可用了?」
我适时奉承:「殿下是未来的天下之主,天下之人都该为您所用,自然天下之财也该是您的,是他们不识抬举。」
太子听后十分高兴,敛起财来更加得心应手。
只是很快,他便笑不出来了。
2
科考在即,公主惜才,说服太师,将属于母族的京郊别庄改名群英山庄。
无偿向前来参加科考的读书人提供食宿,并愿意借藏书与他们观看学习。
消息一出,读书人群情激昂。
要知道太师出自百年世家李氏,家中珍贵藏书浩如烟海。
读书人口口相传公主的体恤与无私,他们写诗作词、撰写话本用以歌颂公主,广泛流传于民间。
不仅如此,公主还拿出体己钱,在太师等母族长辈的支持下,给贫苦百姓施粥布药。
一时之间,公主在民间声望极高。
甚至出现了只知公主不知太子的情况。
加之太师门生遍布朝野,很快便有大臣带头,在宫宴上为公主请封。
「启奏陛下,昭阳公主慧心仁善、体恤民情,臣等请愿封公主为镇国公主!」
许多大臣跪成一片。
皇帝被架在高台,一时之间左右为难。
太子脸色青紫,若非我提醒,他怕是会当场捏碎手中的酒杯。
皇帝扯着嘴角,根本没有糊弄过去的机会。
他只好不情不愿道:「昭阳柔善,不辱我皇家风范,既有众卿请愿,那便加封昭阳为镇国公主。」
公主跪下谢恩。
皇帝看着下方的公主,目光有些意味深长。
「还望昭阳能常为父、为兄分忧。」
瞧,公主做了那样多,在皇帝眼里,始终比不上敛财结私的太子。
太子自然不肯放过任何让公主不痛快的机会。
他迈入殿中,掀袍跪下。
「父皇,皇妹今日得以加封,儿臣为她高兴。」
「不知儿臣能否沾沾皇妹的喜气,也向父皇讨个赏。」
皇帝对这个儿子的偏爱从来不加以掩饰,他抚须大笑。
「太子所求何物?」
「宫人永念,温和柔善,与儿臣相知相伴,感情甚笃,一如当年的父皇与母妃,是以儿臣想为她请封良娣!」
太子掷地有声。
效忠公主的人纷纷变了脸色。
公主加封,这样天大喜事的日子,太子居然紧跟其后请求皇帝为一个身份低微的宫婢加封。
且谁人不知,那宫婢恃宠生骄,当众冒犯公主。
可关键是,皇帝同意了。
太子提及贵妃,皇帝再次露出怀念的神色。
「想当年,你母妃虽没有显赫的身世,却一直守在朕身边不离不弃,贴心侍奉,只可惜芳华早逝,未能看见你成婚生子,实乃遗憾。」
在这样的场合,尤其是刚加封完公主,皇帝却当众怀念贵妃,实在是给皇后没脸。
皇后死死咬着牙,面带假笑。
公主脸色一如先前的太子,铁青中藏着愤怒。
今日当众成功反击公主,并没有让太子感到开心。
他回到东宫后,继续将殿内的瓷器乱砸一通。
犹不解气,便又让人送酒。
我一个毫无背景的宫婢,却能得封良娣,让一众宫婢眼红。
甚至有人见太子醉酒,便想效仿当年的我,趁太子意识不清之际得到宠幸,从而一步登天。
只是不知为何,太子近日脾性愈发暴戾。
等我谢完恩,从皇后宫中回到东宫时,便见侍卫拖着一个痛哭流涕的宫婢往花园去。
不多时,哭闹声止,淡淡的血气钻进鼻息。
迈过一片碎裂瓷器,我来到太子身边。
他往口中灌酒的同时,还不忘怒骂公主。
「萧月这个贱人,孤当初就该亲手弄死她!」
「她今日敢授意那群老东西为她请封镇国公主,明日呢?是不是还肖想着孤的储君之位!」
太子越想越气,连我也遭了殃。
他抬手给了我一巴掌,然后骂骂咧咧。
「你去了何处?孤如今仍是太子,你居然敢怠慢孤!」
脸颊肿胀刺痛,我面色不改,亲手喂太子解酒汤,又喂了一碗药膳。
太子安静下来,将我抱往床榻。
欢好过后,他大手抚过我淤青的脸颊。
「你可怨孤?」
我低眉顺眼趴在他的怀里,轻轻摇了摇头。
「殿下是妾的夫君,一定是妾有哪里做的不对,才会让殿下生怒。」
太子沉默片刻,有些烦躁。
「都怪萧月那贱人,若非她次次挑衅,孤何至于心里憋了团火,恨不得杀人泄愤。」
太子从前也残暴,但理智尚存。
如今的他一旦生怒,便愈发像躁狂的野兽。
很难考虑其他。
他到现在还以为是公主步步相逼,才让他脾性愈发暴虐。
我抿了抿唇,满意地垂下眼眸。
太子得意不了多久了。
科举刚过,朝廷新任命了一批官员。
可很快,便有大臣弹劾太子收受贿赂,卖官鬻爵。
皇帝怒而传召还未上任的官员,稍一考察,他们便支支吾吾,满头大汗,甚至有不经吓的人当场晕了过去。
皇帝难得对太子多了失望的情绪。
堂堂储君,未来的天下之主,为了一点蝇头小利,竟然开始卖官鬻爵。
尤其还有肯说服母族,为读书人无偿提供食宿的公主作比,皇帝一怒之下让太子禁足。
与此同时,朝中隐隐传来改立皇太女的呼声。
太子听闻,怒极攻心,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我贴心侍奉,一日不落地为他准备药膳补汤。
太子因此对我愈发满意,每日必定与我翻云覆雨。
我看着尚且平坦的小腹,并不阻拦。
只是太子愈发焦躁,他虽有皇帝支持,可没有显赫的母族,且这些年因为行事倨傲暴虐,始终没有多少大臣真心依附他。
而且,前朝有女子登基为帝的先例。
太子偶尔抱着我惋惜。
「你若身份再尊贵些便好了。」
提及身份,他自然而然地骂起了母族显赫的公主。
我自然附和奉承:「男子建功立业,女子治宅理家,殿下登基为帝是天命所归,公主为何非要同您争?」
忽的,我面露惊恐,紧紧抱住太子。
「殿下,公主的外祖是太师,朝中那么多大臣支持她,若她登基为帝,我们还有活路吗?」
我的话可谓是说到了太子心坎里。
他狠狠咬牙:「那个贱人还想跟我争,做梦!」
在我日复一日的精心照料下,此时的太子很难有理智去思考后果。
所以很快宫中便传出了公主中毒的消息。
就算皇帝属意太子,可这么多年,他拢共只有一儿一女。
火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