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加班,婆婆饿肚等待,我菜里巧妙加一料,暖意满满

我给你提供的答案是:“我给她菜里放了点‘爱心’料。” 这里的“爱心”料是一种比喻,表示你在菜里加入了一些特别的关怀和爱意,以表达对婆婆的感激和歉意。当然,具体放什么调料可以根据婆婆的口味和健康状况来决定。

相关内容:


味道的承诺

“我回来了哟。”房门被推开,屋里一片漆黑,仅一盏台灯散发着昏黄的光。婆婆坐在饭桌旁,目光显得十分疲倦。“回来得这么晚,我还等着你来做饭呢。”

一九八零年的冬季异常寒冷。我在北方一座中等规模的国营纺织厂里担任会计工作,我的丈夫周建国在两年前响应知青下乡的号召前往边疆,直至如今都没有回来。

我与婆婆李桂花相互依靠、共度生活。长久以来,我俩的关系好似隔着一张薄窗纸,彼此的模样既真切可辨,又带着些许朦胧。

在那段时光里,我们一同住在单位分的四十平米筒子楼中,寒风透过水泥墙,让屋内透着丝丝凉意。屋里的煤炉只能勉强带来些许暖意,还老是弄得满屋子烟。

“李妈,工厂到年底要做决算,我哪有空做饭啊?您就不能自己弄点吃的吗?”我把公文包使劲搁在桌上,又饿又累让我心烦意乱。

一个搪瓷缸摆在桌上,缸里的水早就没了热气。旁边收音机正播放着《新闻联播》的结尾,婆婆每天都会听这个节目,听说是想从里面获取关于知青政策的点滴消息。

老太太垂下脑袋,双手局促地摩挲着那件洗得褪色的蓝色布棉袄,嗫嚅道:“我做不来……”

我带着不善的语气发问:“您都六十多岁了,这辈子都没下过厨房?”饥饿感在肚子里作祟,让我的心情愈发糟糕。

婆婆声音愈发微弱,好似生怕点燃我的怒火,轻声说道:“建国他爸总是负责做饭,还说我做事毛手毛脚的……”

我轻轻叹了一口气,冰冷的手碰到了比它更凉的锅铲。在寒冷的冬夜,电线发出细微的嗡嗡声,墙上挂着的时钟显示已经到了晚上十点。

在那个物资匮乏、缺少油脂和肉类的时期,每家每户都有储存粮食的惯例。我从米缸中盛出一些米,倒入锅中煮成粥,顺便拿出几张面粉票,打算明日前往供销社排队购买面粉。

我把水烧开,将挂面放进锅中,接着快速炒了些白菜和豆腐。一想到婆婆每日都在那冷冰冰的饭桌旁等着我,无名怒火顿时涌上心头。

“您就天天等着我回来做饭,难道不清楚我有多疲惫吗?”我小声抱怨着,顺手抓了满满一把干辣椒丢进锅里,红色的辣椒在热油中翻滚,那刺鼻的味道钻进了鼻子里。

“瞧瞧您能不能吃得下去!”我把菜端上桌,心中涌起一股带着恶意的畅快之感。

奶奶操起筷子,缓缓夹起一筷饭菜送入口中,被辣得泪水夺眶而出,却默不作声地接着吃。我一下子呆住了,原本料想会有的埋怨和斥责并未出现。

“味道真好啊。”婆婆抬手擦了擦眼角,冲着我露出笑容,眼角的皱纹宛如一条条沟壑,“建国也喜欢吃辣的。”

刹那间,一阵刺痛涌上我的心头。窗外,从邻居家收音机里飘出《渴望》的主题曲,随着冬夜的冷风,钻进了我的心底。

次日正值周末,院子里有些人在练太极拳,还有些人在晾晒被子和褥子。我收拾婆婆的衣柜时,一本老旧的笔记本从叠放得规规矩矩的衣服下面掉了出来。

有个本子是用裁开的报纸糊成的,封面上还能模糊瞧见“人民日报”几个字。打开之后,发现原来是婆婆记录学做菜的笔记。

歪歪扭扭的笔迹里留存着一回回失利的印记:“豆腐煮得稀碎”,“面条煮得软烂”,“盐放得太多”……本子末页写着:“儿媳烧的饭菜味道真棒,我得多多学习。”

我把本子合上,心里涌起一阵酸涩。走到窗户旁,瞧见隔壁的王大娘正在院子里借助搓板清洗衣物,衣物在她那粗糙的双手下发出“哗哗”的声响。

王大娘一瞧见我便开了口:“林会计,你家婆婆可真犟呐!”说话间,水珠从她手上滑落,在水泥地面上形成了一个个小水洼。

“怎么回事?”我的心瞬间揪了起来。

“大前天我请她到家里吃饭,她死活不肯来,说要等你回来一块儿吃。”王大娘抖了抖手上的水,“我跟她说你加班要很晚,她却表示没关系,就算饿着肚子也要等。李大姐上了年纪,哪禁得住饿呀!”

“她……她告诉我只等了一小会儿。”我小声嘟囔着。

“哪里是这样!那天我六点就叫她过来,她非要等到你回来才肯来。”王大娘一边摇头一边说道,“我瞅着她白天没吃多少东西,就喝了点稀饭。”

我伫立在原地,好似被某种事物猛然击中。那晚我归来时已过九点,可婆婆却称没等多久。在我的记忆里,她跟前的搪瓷缸中的水是冷的,水面还浮着一层细碎的冰碴。

一个想法蓦地钻进脑海:她会不会每日都这般饿着肚子盼着我?

黄昏时分,隔壁邻居家的电视正播放着《西游记》的开场音乐,一群孩子在庭院里你追我赶、嬉笑玩耍。我提前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在返程途中专门挑选了一块带皮的猪肉和几种应季的青菜,尽管为了买到这些食材,我在队伍里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

吃晚饭的时候,我额外弄了好几个菜,其中有婆婆喜欢吃的红烧茄子,辣椒仅仅放了一丁点儿。婆婆瞅着桌上的菜肴,显得有些诧异。

她小心翼翼地询问:“今儿个是啥日子呀?”仿佛害怕自己遗忘了某个关键的日期。

“没啥特殊日子,就是想多弄几道菜。”我开口说道,可心里头却隐隐泛起一丝愧疚。

在餐桌旁,筷子与碗相碰的声响,填满了我们之间的寂静。窗外,有人正在播放《小芳》的磁带,那带着忧伤的旋律,飘进了窗内。

我试探着问李妈:“您年轻的时候怎么没学做饭呢?”试图打破这令人难堪的寂静。

奶奶将筷子蓦地停下,把碗搁下,眼神望向窗外的夜幕,好似回到了久远的往昔。

“那一年,我年仅十八岁,刚嫁入周家。”她的声音轻柔如一片飘飞的羽毛,“头一回下厨做饭,把米饭弄成了粥。婆婆当着全家所有人的面斥责我,说我没资格成为周家的媳妇。”

她的嗓音微微发颤,停顿片刻后接着说:“我哭着立下誓言,以后绝不再碰厨具。建国爸却安慰我,说这没什么大不了,他心甘情愿一生为我下厨。从那以后,他果真践行了自己的诺言。”

她扭过头来看着我,眼眸里仿佛映着往昔的画面,说道:“那会儿他还在钢铁厂工作,每天天还没亮就起身去做饭,接着骑着自行车去上班。冬天里,他的手冻得红彤彤的,却从未有过一句怨言。”

厨房蓦地安静下来,唯有炉火发出声响。那一瞬间,我仿若瞧见了年轻时的婆婆,还有她心心念念的丈夫——我从未见过的公公。

我回忆起挂在墙上那张泛着黄的相片,相片里的男子身着一件灰色的中山装,目光柔和。那是公公生前留下的仅有的影像,婆婆每日都会对着相片絮叨几句。

“公公是何时……”我话未讲完,有些话语太过沉重。

“五年之前。”婆婆长舒一口气,“是肺病。当时医疗水平有限,等察觉的时候已然太迟。”她的眼神慢慢转向柜子上的药瓶,那是她每日都要服用的降压药。

如今,儿子身处远方,她的世界中仅余我相伴。

我听到自己开口表示:“我能够教您烹饪美食。”

婆婆的眼睛瞬间闪过一丝光亮,旋即又黯淡下来,说道:“我年纪大了,学不明白了。”她的双手交缠在一起,手指的关节因时光的磨砺而变得粗大。

“没事的,慢慢做就好。”我牵起婆婆的手,那双手十分粗糙,由于长期干活,指节都变了形。

我并不知晓这双手往昔遭遇了何事,不过当下,我渴望紧紧握住它们。往昔存在的隔阂仿佛在这一瞬间没那么关键了。

次日,咱们从最为简易的煮鸡蛋着手。婆婆紧张得好似一名小学生,唯恐出现差错。她谨小慎微地将鸡蛋放入锅中,目不转睛地盯着,生怕错过时间。

“不用着急,等鸡蛋煮熟的时候,水面上会冒出小泡泡。”我耐心地作出解释。

婆婆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面部神情严肃得好似在攻克一道数学难题。待鸡蛋最终煮好,她脸上浮现出孩童般的欣喜。

“我达成目标了!”她高高举起那枚毫无破损的鸡蛋,就好像它是价值连城的宝贝一般。

随着时间推移,我们的课程从煮鸡蛋逐渐过渡到煮面条、炒青菜。婆婆学习的速度较为迟缓,时常把菜炒糊,要不就是调料放错。有一回,她误将糖当作盐加进了炒鸡蛋里,我俩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阵阵欢笑声在逼仄的厨房里不断回响,冲破了这个家长时间的静谧。我突然惊觉,这或许是自嫁入周家之后,我头一回和婆婆一同欢笑。

时光悄然流逝,一日接着一日。工厂里有关计划经济的会议一场接着一场,有时候加班会到深夜。不过每次我回到家,无论多晚,总能瞧见婆婆坐在那张陈旧的木桌旁,等着我归来。如今,桌上多了一盏散发着暖黄色光芒的煤油灯,灯光映照出她专注的面容,她正专心练习切菜。

一天夜里,我望着婆婆满是倦意的脸,对她说:“您不用等着我,要是困了就去睡。”

“都成习惯咯。”婆婆语气平静地说着,手里的刀仍在动,“你爸还在的时候,不管多晚,我都会等着他回家。后来建国开始工作了,我同样等着。如今等你,就跟等他们回来没啥两样。”

我鼻头一涩,意识到她的守候并非为了一顿餐食,而是为了那抹家的圆满之感。

庭院中,邻居老刘的收音机正播放着评弹《珍珠塔》,那曲调悠扬而婉转。屋内的白炽灯滋滋作响,墙上的影子也跟着晃动。灯光洒在婆婆的头发上,泛起一片银白,刹那间,我真切地感觉到她已然老去。

无意间,我留意到厨房的角落多出一本笔记,这是婆婆拿旧报纸自制而成的。我翻开笔记,只见里面满满当当记录着我教她做的每道菜的流程,有些地方还绘有简易的示意图。字写得歪歪扭扭,不过看得出写得很用心。

“您确实十分上心。”我略带感动地讲道。

婆婆带着几分羞涩笑了笑,说道:“年纪大了,记忆力变差啦,得把事儿记下来才行。”她稍微停顿了一下,接着说:“我打算等建国回来,给他做一顿丰盛的饭菜。”

每当说起儿子,婆婆眼中始终盈满了难以消散的惦念。建国很少写信,一个月能收到一封就算很不错了。由于婆婆识字不多,所以每次收到信,都会让我翻来覆去地念给她听。

“您思念儿子了。”这并非疑问句,而是陈述句。

婆婆轻轻点头,眼眶泛起了红意,说道:“他打小就乖巧懂事。当年工厂效益不佳的时候,别家小孩都有崭新的书包,可我们家没有。他便用旧布料自己缝了个书包,一背就是三年。”

我静静地聆听着,内心也开始思念起丈夫。在他离去的时候,我们结婚还不足一年,甚至都没抽出时间去拍一张拿得出手的婚纱照。

在那个极其寒冷的夜里,工厂召开紧急会议,需要核对整季度的生产数据。我用单位食堂的公用电话给婆婆打了个电话,由于周围声音嘈杂,我告知她我会晚些回去,让她先吃饭。

在电话的另一头,婆婆沉默片刻后说道:“我会等你。”

“别再等啦,您先弄点面条煮来吃吧。”我满是担忧地说道。

“没关系,我早就习惯挨饿了。”婆婆低声说道,好像是不想让我为此忧心。

会议持续到很晚才结束,此时外面已然飘起了雪花。在回家途中,那雪花飘飘洒洒地落在我的肩头,路灯映照下,地上的积雪泛出一片昏黄的光。当我走到家门口时,心里七上八下的,生怕婆婆又空着肚子等我回来。

等我火急火燎地回到家,都已经十一点多了。一推开家门,没有了往日的漆黑与寂静,屋内灯火辉煌,饭菜的香气扑鼻而来。

奶奶围着我为她购置的围裙,伫立在厨房门口,神情里满是紧张与期盼。她的发丝略显杂乱,围裙上沾染着油污,看样子已经操劳许久。

她指着桌上摆着的炒白菜、西红柿炒鸡蛋和一碗热气腾腾的紫菜蛋花汤,问道:“你瞧瞧我这手艺如何?”

令我最为诧异的是摆在中间的那盘红烧肉,颜色红润有光泽,看上去竟还挺像回事。在这个肉票供应吃紧的时期,这么一盘肉代表着什么,我心里明镜似的。

我满脸惊讶地发问:“这肉是从何处得来的?”

“攒了两个月的肉票,是前天排队买来的。”婆婆带着些羞涩笑了,“王大娘说今天供销社有肉卖,我天刚亮就去排队啦。”

我回忆起清晨离家时,婆婆讲要去别家坐坐,没想到是去采购肉类。脑海中浮现出年逾花甲的她在凛冽寒风里排队的画面,我的内心涌起一阵酸涩。

婆婆一边搓着手,眼神里透着忐忑,一边说道:“我弄了好多次,盐要是放少了,我就把它倒出来重新弄,就怕你回来吃到不好吃的。”

我用筷子夹起一块色泽诱人的红烧肉送进嘴里,肉质软糯,肥的部分吃起来一点儿也不油腻,滋味甜咸交织。尽管这肉炖煮的火候稍微欠缺了些,可它承载着家的温暖气息,是婆婆满怀爱意精心烹制出的独特风味。

“李妈,这味道太棒啦。”我的双眼泛起泪花,嗓子也有些发紧。

奶奶露出了笑容,脸上的褶子都展开了,说道:“我就晓得你会喜欢,建国小时候可爱吃这个了。”

那晚,婆婆一反常态地和我谈了不少事。她提及建国儿时的调皮捣蛋,又说起她和公公年轻时的艰苦时光,还说起公公离世时叮嘱她要用心照料儿子和儿媳。

婆婆回忆着,眼神里满是对往昔的怀念,缓缓说道:“当年的生活可艰难啦,一家老小都窝在十几平方米的小平房里。一到冬天,屋顶还会漏水,饭锅里常常就只有白菜和萝卜。”

她带着对已逝丈夫的敬重说道:“建国的爸爸常常讲,无论日子多艰难,都不能让孩子受苦。他宁愿自己省吃俭用,也要给建国购置学习的用具。”

窗外的雪愈下愈猛,将整个小院都笼罩在一片洁白之中。屋内,煤炉散发着温热的红光,映照在我们脸庞。此时,我们不似婆媳,倒像两个相互依靠获取温暖的灵魂。

“你晓得不,我天天盼着你回来做饭,可不单单是因为我厨艺不好。”婆婆拿起茶杯,升腾的热气让她的老花镜变得模糊,“而是盼着你回来,这家里才像个家。就跟当年盼着建国爸回来时一个样。”

我的鼻子陡然一阵酸涩。原来婆婆一直守着那张毫无温度的饭桌,是源于她的等待,她在盼着这个家再度充满欢声笑语。并且,她把对儿子的想念,都倾注到了我身上。

“林丽啊,我晓得跟我这老婆子一块过日子不轻松,你既要上班还要操持家里。”婆婆抓着我的手,她手上的茧子诉说着岁月的艰难,“不过你是个好儿媳,比我强太多了。建国真是有福气。”

我一时语塞,只好用力握住她的手。就在那一瞬间,我们之间那层微妙的隔阂被彻底打破了。我回想起那天特意撒下的辣椒,满心的愧疚如潮水般将我淹没。

在那之后的时光里,婆婆的烹饪技艺提升得特别快。她开始试着去做一些高难度的菜肴,尽管时常做砸,但她始终不灰心。有时候我下班回到家,会闻到一股烧焦的气味,还能看到婆婆满脸懊恼地把一锅黑乎乎的食物倒掉。

“别担心,失败往往是成功的先导。”我以公公常说的话宽慰她,给予她鼓励。

渐渐地,婆婆已然能够烹制出几道还不错的菜肴了。虽说火候把控得并非十分到位,不过好在她格外用心。她最为擅长的菜品当属红烧茄子,每次烹制时都要再三核对调料的使用量。

春季来临,单位大院中的杏树绽放花朵,空气中飘散着若有若无的香气。街坊们开始在楼下的闲置空地上种植蔬菜,王大娘饲养的鸡产出了蛋,还时常送我们一些。

那晚,我回到家中,瞧见桌上放着一封信。是建国寄来的,字迹潦草,不过带来了喜讯。他讲农场的条件十分艰苦,然而工作已有所进展,期望明年能够调回来。

听闻这个消息,婆婆喜笑颜开,像个孩童般开心,一整天都欢快地哼着曲调。她着手盘算着建国回来后要烹制哪些菜肴,还特意找出了结婚时的那块红色桌布,声称要好好清洗一番,等建国归来时使用。

婆婆眼中闪着亮光,颇为得意地问道:“你瞧瞧我这本事,能不能在儿子面前秀一把呀?”

“那肯定行啊,您这会儿做的红烧肉,就算是厂里食堂的师傅都难望其项背。”我发自内心地称赞道。

婆婆略带羞涩地露出了笑容,脸上的褶皱都展开了,就在那一瞬间,她好像一下子年轻了不少。这时我才留意到,她的笑容跟建国极为相像。

如今,每日下班回到家中,我总能嗅到从厨房弥散而出的香气。时而飘来的是香气四溢的炖肉味,时而传来的是清新可口的小炒香。虽说婆婆烹饪的菜肴在火候把握上略有欠缺,可这已然足以让这个家洋溢着温馨。

曾有一回,婆婆专门烧了红烧茄子,那可是我最钟情的菜肴。她满怀忐忑地询问我口味怎样,目光里满含着期待。

我不由得忆起那晚我有意撒下的辣椒,还有婆婆噙着泪水道出的“真香”。如今位置对换,我品尝着她烹饪的菜肴,发自内心地讲:“真美味。”

婆婆笑得眼睛都弯成了线,宛如一个被夸赞后满心欢喜的孩童。在那一瞬间,我心中涌起无尽的暖意。

庭院中,邻家的黑白电视机正播放着《渴望》的片尾曲,孩子们嬉笑玩耍、你追我赶的声响慢慢平息。带着丝丝凉意的春风,从窗外吹拂进来。婆婆站起身,把窗户关上,随后又给我盛了一碗汤。

“注意别受寒了。”她轻柔地说道,口吻里带着长辈独有的关怀。

凝视着婆婆那忙个不停的背影,我不禁忆起了自己的母亲。她在我年纪尚小的时候便离世了,我对她的印象已然朦胧。也许这便是命运的设定,使我在婆婆这儿寻得了那份早已失落的母爱。

婆婆拉住我的手,对我说:“林丽呀,咱们家的滋味是咱俩一块儿熬出来的。”

我轻轻颔首,内心被感动填满。没错,这就是家的感觉。并非某一道佳肴的鲜香,而是相互守候的那份心意,是日积月累沉淀下来的感情,是酸甜苦辣融合在一起的人生滋味。

那股味道,于我和婆婆的相处中,在这个平凡的家庭里,缓缓地、温馨地蔓延开来。恰似窗外的春风,携着崭新的期许,吹拂进我们的日子。

那把辣椒以及那顿带着苦涩滋味的晚餐,成了我们共同的记忆,也成了我们关系转变的开端。

于这普通的小家庭中,我们凭借爱与理解酝酿出独有的滋味,此乃任何珍馐佳肴都难以匹敌的——家的滋味。

发布于 2025-05-17 23:32
收藏
1
上一篇:多年回忆,年货待归日,母爱隐忍之光 下一篇:痛心!28岁青年不幸离世,婚礼在即,人生戛然而止,令人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