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四岁那年,父亲弃母而逃,大舅挺身而出,力挽狂澜

您的经历听起来非常艰难,面对家庭变故,尤其是失去父亲的保护和支持,对于任何年龄的人来说都是一种巨大的打击。在这个时候,大舅的仗义出手,帮助您和您的母亲,是一种温暖和力量的象征。
大舅的安排可能包括以下几个方面:
1. "生活照顾":大舅可能负责了您和您母亲的生活费用,确保基本的生活需求得到满足。 2. "医疗护理":考虑到您母亲瘫痪,大舅可能帮助安排了定期的医疗护理和康复治疗。 3. "心理支持":面对家庭变故,心理上的支持同样重要。大舅可能给予了您和您母亲情感上的慰藉。 4. "教育安排":大舅可能帮助您继续学业,确保您能够得到良好的教育。
在这样困难的情况下,大舅的行为体现了他对家庭的责任感和对亲情的珍视。这种无私的帮助和关爱,对于您来说是一笔宝贵的财富。
如果您愿意,可以分享一下大舅是如何帮助您的,以及您和您母亲是如何克服这些困难的。同时,也要记得,生活中总有希望和阳光,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有可能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您和您母亲的努力和坚持,以及周围人的支持,都是战胜困难的力量源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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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舅的肩膀》

"咱家油条卖完了吗?"我推开门,大舅正用褪了色的布袋子包着一沓皱巴巴的钱。

他慌忙把钱塞进满是油渍的褂子口袋里,抬头笑道:"小周,放学回来啦!舅妈蒸了红豆馒头,还热乎着呢!"

十四岁那年,我的世界忽然崩塌了。一个寒冬的早晨,窗外飘着北方特有的干雪花,我从炕上爬起来,发现父亲的铺盖叠得整整齐齐,枕头下压着一封信。

那信只有简单的一句话:"对不起,我撑不下去了。"父亲就这样丢下瘫痪在床的母亲和我不辞而别,连夜间的收音机里正播放的"大河涨水沙浪沙浪沙"都没能听完。

母亲哭了整整三天,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她瘫痪的双腿动弹不得,只能用瘦弱的双手撑着破旧的被子,一遍遍喊着父亲的名字:"老周,你咋就这么狠心呢?"

我却一滴泪也没有,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像是被人挖走了一块。年少的我不明白,一个男人怎么能这样轻易地放弃自己的家庭?怎么能丢下一个瘫痪的妻子和一个尚未成年的孩子?

"他就是个没担当的主儿!"隔壁王婶子站在我家破了洞的纱窗外,对着路过的邻居大声嚷嚷,"当年要不是周家看上人家有工作,小芳哪会嫁给他?这下可好,人跑了,剩下个瘫子和娃,造孽啊!"

大舅接到消息后,骑着吱嘎作响的二八大杠,带着舅妈从十里外的纺织厂宿舍赶来了。他头发乱糟糟的,脸上还带着没洗干净的煤灰。

"哥,那老周就这么走了?"舅妈一脸不可置信。

大舅没有,只是瞪了她一眼,然后蹲在母亲床前,握住她的手:"妹子,别哭了,哥接你们回家住。"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像是已经想好了一切。

我看到大舅眼睛里闪着光,那是愤怒,也是坚定。他转身对我说:"收拾东西,只拿要紧的,其他的等过几天我来搬。"

就这样,我和母亲被大舅接到了他家。大舅家住在纺织厂的家属楼里,一间不到二十平的筒子楼,两间小房,中间一个过道式的厨房。

大舅把唯一一间像样的房间让给了我和母亲,他和舅妈带着小表弟挤在另一间狭小的空间里。夜里,我常听见表弟哭闹,舅妈的抱怨声随之而来:"你哪来的本事养这么多人?咱家本来就紧巴巴的,你哥几个怎么不管?"

"别嚷嚷,孩子们听见不好。"大舅的声音低沉而疲惫,"她是我亲妹妹,小周是我外甥,再难也得管。咱家虽然穷,但不能穷了良心。"

"你就是心太软,老好人一个,家里的担子都压在你一个人身上。"舅妈的声音带着哭腔。

"行了,睡吧,明天还得早起。"大舅叹了口气,屋子里慢慢安静下来。

那时正是九十年代中期,全国掀起了国企改革的浪潮。大舅所在的纺织厂效益不好,开始大规模裁员。每天晚上,收音机里播报着下岗职工再就业的新闻,大舅总是静静地听,然后默默地抽一支劣质香烟,烟头在黑暗中一明一灭。

一天傍晚,院子里的广播喇叭刚刚播完《新闻联播》,大舅回来了,神色凝重。他放下破旧的饭盒,对着一家人宣布:"我主动申请下岗了。"

舅妈手中的铁勺当啷一声掉在了搪瓷盆里:"你疯了?家里还有这么多人要养!我那个姐姐家的孩子还要念高中呢!"她指着我,眼中满是绝望。

"签字的时候,厂长还劝我想清楚。"大舅解开褪了色的中山装扣子,露出里面发黄的背心,"但总得有人下,与其让那些有小孩的年轻工人下岗,不如我来。我还有手艺不是?"

大舅过去在农村时学过做油条的手艺。从此,他每天凌晨三点起床和面,四点开始炸油条,天不亮就推着吱吱作响的破三轮车去小区门口和附近的菜市场摆摊。

那辆三轮车是大舅从废品收购站买来修好的,车斗上用木板和铁皮做了个简易的油锅架子,旁边放着一个木箱子盛面团。冬天的早晨,北风刮在脸上像刀割一样疼,大舅就戴着一顶满是油污的旧棉帽,脖子上围着舅妈给他织的灰色围巾。

他的油条个个金黄酥脆,飘着芝麻香,很快就有了固定客源。早上上学前,我常去帮忙,看着大舅粗糙的手灵活地把面团拉成长条,在滚烫的油锅里翻腾,溅起的油花在他胳膊上留下一个个小疤。

"大舅,疼不疼啊?"我看着那些红色的小点点,心疼地问。

"皮糙肉厚的,不怕。"大舅笑着揉揉我的头,"去上学吧,记得考个好成绩,别辜负了咱全家的希望。"

油条摊前总有人问起我的情况,大舅从不多说,只笑着道:"我外甥,聪明着呢,将来肯定有出息。"从不提我那个不辞而别的父亲,仿佛那是家里不可触碰的禁忌。

寒冬腊月,大舅的手冻得通红,指缝里全是皴裂的口子,但他依然笑眯眯地吆喝:"新鲜出锅咧,热乎着呢!大妈,多给您一个,尝尝咱这手艺。"

放学后,我常去帮他收摊,一起推着三轮车回家。路过那些装了玻璃门的国营商店,看见里面摆着彩电和冰箱,大舅会说:"等你考上大学,咱家也买一台彩电,看《新闻联播》多清楚。"

我偷偷观察大舅,他脸上的笑纹越来越深,头发也悄悄染上了银丝,但脊背依然挺得笔直,就像家门口那棵顶着风雪的老榆树,不管季节如何变换,依然坚韧挺拔。

有一段时间,我注意到一个穿灰色中山装的男人,每天早上都来买大舅的油条。他长得瘦高,脸色黝黑,眼神总是游移不定,买完油条就匆匆离开。

更奇怪的是,我上学放学时,常在拐角处看到他的身影。一次放学路上下起了雨,我躲在小卖部的屋檐下,看见那人撑着把破雨伞,站在对面的电线杆旁,直到雨停了才离开。

一次,我故意绕道走,拐进了小胡同,那人远远地跟着,却假装在看墙上的标语。我心里发毛,第二天就告诉了大舅:"有个人老跟踪我,感觉挺吓人的。"

"什么样的人?"大舅停下手中的活计,皱起了眉头。

我详细描述了那人的长相和穿着后,大舅的表情变得古怪起来,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别怕,不是坏人。可能是厂里的老工友,看你眼熟。"

但我注意到,从那以后,大舅每天都会准时到校门口接我,无论多忙。有一次他卖完油条后,直接来学校等我,额头上的汗还没干,身上带着淡淡的油香。同学们笑话我:"周小虎,你都这么大了,还要人接啊?"我却暗暗高兴,因为大舅眼中的关切让我感到踏实。

那时候,母亲的病情时好时坏。好的时候能坐在轮椅上,让舅妈推着去院子里晒太阳;不好的时候,整天躺在床上,呼吸都困难。大舅托厂里认识的医生开了不少药,但效果不明显。

"要是能去大医院看看就好了。"舅妈叹气道,"可县医院太贵,咱家哪有那个钱。"

"总会有办法的。"大舅总是这样说,然后继续埋头干活。

高二那年冬天的一个傍晚,我放学回家,远远地看见大舅和那个神秘的灰衣男人在胡同口说话。月光下,那人递给大舅一个黄色的信封,大舅接过后,两人又低声交谈了几句,那人不停地点头,最后还深深地鞠了一躬才离开。

我躲在墙角,心跳如雷。那一幕,像是做贼一样,让我不由得怀疑大舅是不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当晚,我假装去厨房喝水,听见大舅对舅妈说:"又寄来了,这次多了两百。说下个月可能会更多。"

"他怎么不自己来?躲着算什么本事?"舅妈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满。

"来了能说什么?小周心里那道坎,哪是三言两语能跨过去的?"大舅叹了口气,声音疲惫而沉重,"再说了,他现在回来,小周母亲的病怎么办?深圳那边工资高,能攒钱给她治病。咱们得为孩子想,为妹子想。"

我手中的搪瓷杯差点掉在地上——那个人是父亲派来的?父亲一直在关注我们?他不是抛弃了家庭,而是去南方打工赚钱给母亲治病?

心中仿佛有一块大石头忽然落了地,但紧接着又涌上一阵复杂的情绪:既然是为了家人,为什么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走了?为什么这么久都不回来看一眼?

第二天清晨,我故意早起,帮大舅推车去摆摊。路上,我小心翼翼地问:"大舅,我爸他…是不是…"话到嘴边,却不知如何继续。

大舅的手顿了一下,搓了搓满是老茧的掌心,说:"小周,有些事情,大人有大人的难处。你爸他…唉,不管怎么说,他心里是记挂着你们娘俩的。"

"那他为什么不回来?"我咬着嘴唇问,"为什么要骗我们说他离开了?"

"人这辈子啊,有时候会走到难以抉择的地步。"大舅的眼神望向远方,声音低沉,"你妈的病需要大钱治,咱们这地方的工作,一个月才多少钱?他去南方,是想挣更多的钱回来,给你妈看病,给你创造更好的生活条件。"

"可他连句实话都不敢说?"我的声音带着颤抖。

"他怕啊。"大舅停下脚步,看着我的眼睛,"怕说了你妈不让他走,怕说了你会恨他,更怕许诺了做不到。所以,他宁愿背负骂名,也要先闯出一条路来。"

大舅的话让我陷入了沉思。后来的日子里,我开始有意识地观察那个灰衣男人。他总是远远地看着我,眼神中充满复杂的情感。有一次,我故意在他面前掉了书,他急忙跑过来帮我捡起来,手指粗糙得像砂纸,指甲缝里嵌着黑色的污垢,分明是个长期干体力活的人。

"谢谢。"我低声说。

"不客气。"他回应的声音沙哑而温和,听上去有几分熟悉。

他的眼角有深深的纹路,走路时微微含胸的姿势,都与我模糊的父亲记忆渐渐重合。原来父亲一直没有走远,他只是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这个破碎的家。

而大舅,默默地替他承担着所有的骂名,替他照顾着他的妻子和儿子,甚至不惜主动下岗,改变自己的生活,就为了给我们一个安定的环境。

高考那年的春天,花开得特别早。母亲的病情有了明显好转,能坐起来自己吃饭了,甚至可以扶着墙慢慢走几步。舅妈说,这是用了从广州带回来的新药的功劳。

"这药贵着呢,一个月的药钱够咱家吃半年的了。"舅妈感慨道,眼神却不再像从前那样抱怨。

我知道,那是父亲寄回来的钱买的。多年来,他在南方的工厂里,日晒雨淋,只为了能多挣些钱寄回家。而大舅,则是那个无私的传递者,将父亲的心意转化为实实在在的照顾。

一天晚上,我正在灯下复习功课,门铃突然响了。大舅去开门,我听见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哥,我回来了。"

父亲站在门口,比记忆中消瘦许多,皮肤黝黑,手上全是老茧。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裤,腰间系着一根磨损严重的皮带,手里提着两个沉甸甸的旅行袋。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大舅拍着他的肩膀,眼眶有些发红。

父亲局促地站在那里,目光越过大舅,看向站在房门口的我,眼里满是愧疚和期盼。我没说话,只是转身回了房间,心跳得厉害。

那晚,我辗转难眠,透过薄薄的墙壁,能听见大舅和父亲在院子里低声交谈的声音。

"这些年苦了你了,哥。"父亲的声音中带着深深的歉意。

"有啥苦的,都是一家人。"大舅的声音依然稳重,"你在外面才是真苦。"

"小周恨我吧?"父亲的声音哽咽了。

"孩子心里明白,只是需要时间。"大舅安慰道,"你别着急,慢慢来。"

第二天早晨,我起床时,发现父亲已经坐在厨房里,正和面准备做油条。他的动作很生疏,但很认真。看见我,他有些紧张地站起来:"小周,爸…爸回来了。"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但也没有像昨晚那样转身离开。这是一个微小的开始,但对父亲来说,已经是莫大的安慰。

接下来的日子,父亲主动承担了家里的大部分活计。他跟着大舅学做油条,修理家里破旧的家具,甚至开始学习照顾母亲。每天晚上,他会坐在母亲床边,轻声讲述这些年在南方的见闻,那些高楼大厦,川流不息的人群,以及他如何从一个普通工人慢慢成为小组长,最后攒下一笔钱。

"对不起,我不该不辞而别。"有一天晚上,父亲终于对母亲说出了这句话,"我只是觉得,如果亲口告诉你,我可能就走不了了,而你的病需要钱…"

母亲哭了,拉着他的手说:"我知道你心里苦,只是这么多年,连个信都不敢写,我真的以为你抛弃我们了。"

"我不敢,怕写了你更伤心,也怕自己坚持不下去。"父亲低着头,"是你哥一直给我传递你们的消息,让我知道你们过得还行,我才能安心在外面拼命工作。"

我站在门外,听着这些话,心里五味杂陈。

高考结束那天,我鼓起勇气问大舅:"为什么这些年不告诉我真相?为什么要替父亲承担一切?"

大舅把我带到小区后面的空地上,点燃一支烟,深吸一口:"男人要有担当,有些话,说出来就轻了。你爸做了选择,我尊重;我也做了选择,无怨无悔。"

"可您为此付出太多了。"我看着大舅花白的头发和满是皱纹的脸,心中酸楚。

"家人之间,不谈付出。"大舅笑了笑,"我只希望你能理解你爸,他不是个没担当的人,恰恰相反,他选择了一条更艰难的路。"

"我懂了。"我点点头,心中的结终于慢慢解开。

高考成绩出来那天,我被省重点大学录取了。全家人都很兴奋,父亲更是激动得语无伦次:"这么多年的辛苦,值了!小周,爸爸没白跑那么远!"

大舅只是静静地坐在一旁,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容。我知道,这个结果,有他太多的心血和付出。

大学毕业那天,我特意父亲和大舅一起参加典礼。看着台下他们并肩而立的身影——一个瘦高,一个壮实,一个满脸沧桑,一个两鬓斑白,我忽然明白,人生路上,我有幸得到两副坚实的肩膀——一副教会我责任,一副教会我宽容。

"谢谢你们。"下台后,我紧紧拥抱了父亲和大舅,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都是一家人,说啥谢啊。"大舅有些不好意思地拍拍我的背。

父亲则紧紧抓住我的手,声音哽咽:"是爸爸对不起你,这么多年…"

"都过去了。"我打断他,"我明白了,您是用自己的方式爱我和妈妈。"

阳光透过校园里的梧桐树叶,斑驳地洒在我们身上,照亮了彼此眼中的泪光。那一刻,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平静和幸福。

"走,回家吃饭去!"大舅搂着我们的肩膀,笑着说道,"大舅今天露一手,做最拿手的红烧肉!你爸带回来的那瓶老酒,今天也该开了!"

母亲在家里早已准备好了一桌丰盛的菜,看到我们三个有说有笑地回来,她的眼中闪烁着幸福的光芒。这些年,她的身体渐渐好转,虽然走路还需要拐杖,但已经能够做一些简单的家务。

饭桌上,大舅举起酒杯,难得地说了一段话:"咱们周家,重情重义,吃过的苦不提,受过的罪不言。但今天,我要说的是,咱们这一家人,总算熬出头了。小周大学毕业,找到好工作;他爸事业有成;他妈身体也好多了。这一切,都是命运的恩赐,也是咱们自己挣来的。"

那一刻,我深深明白,生活中的风雨终将过去,而亲情,就像大舅的油条一样,在平凡的日子里,散发着最温暖的香气。

后来,我在城里买了房子,接父母一起住。大舅和舅妈常来做客,我们一家人围坐在一起,看着电视里播放的新闻,聊着生活中的琐事,平凡而幸福。

有时候,我会想起那个十四岁的夏天,想起大舅粗糙的手掌,想起父亲远远的目光,想起母亲无助的眼神。那些艰难的日子已经过去,但它们塑造了我,教会了我生活的真谛——人生路上,总有坎坷,但只要有亲情的支撑,就没有过不去的坎。

而大舅的肩膀,永远是我心中最坚实的依靠,教会我如何做一个担当责任、懂得包容的人。每当生活中遇到困难,我就会想起大舅常说的那句话:"男人要有担当,有些话,说出来就轻了。"这简单的话语,成了我人生的座右铭。

发布于 2025-05-22 15: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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