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东北那嘎达,有个叫柳河村的地儿,村里头有个出了名的大美人,人送外号李婉儿。这婉儿,长得那是眉清目秀,皮肤白得跟雪似的,走路时那腰身儿一扭一扭的,跟春天里的柳条儿似的,村里的小伙子们见了她,一个个眼睛都直了。可这婉儿,性子硬得很,眼光也高,到现在还没找到个称心如意的郎君。
那年头,柳河村后山的老林子里头,夜里头总传出些怪声,让人听了心里直发毛。村里的老人说,那是山里的孤魂野鬼在找替死鬼呢。可婉儿这丫头片子,她不信这个邪,心想这深山老林里头肯定有啥秘密,就决定夜里头自己上山去探个究竟。
那晚,天黑得跟锅底似的,月亮也躲云里去了。婉儿提着个灯笼,手里头还攥着把祖传的桃木剑,心里虽然有点打鼓,但更多的是好奇和一股子勇气。她轻手轻脚地出了门,穿过村头那棵老槐树,一步步往山林深处走去。
山林里头,风声呼呼的,草木好像都在动,每一步都踩在人的心尖上。婉儿紧紧握着灯笼,生怕被黑暗给吞了。就在这时候,一阵冷风吹过,灯笼里的火光一闪一闪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暗地里盯着她。她心里一紧,加快了脚步,想快点找到那怪声的来源。
走着走着,忽然听见前头传来一阵低沉的念诵声,还夹杂着些古老的咒语,听得人心里直打颤。婉儿鼓起勇气,顺着声音找过去,就看见不远处的一块空地上,有个穿着破旧道袍的老道士正闭着眼睛打坐,周围散着些奇奇怪怪的法器,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子腥臭味。
“这位道长,大半夜的,您在这干啥呢?”婉儿鼓足了勇气问。老道士慢慢睁开眼睛,眼神跟鹰隼似的锐利,直勾勾地盯着婉儿,半天没说话。突然,他嘴角一扬,露出个诡异的笑容,站起身来,一步步朝婉儿走来。

“美人儿,大半夜的,一个人上山,就不怕碰见啥不干净的东西?”老道士的声音低沉沙哑,听着就像从地底下冒出来的。婉儿心里头那根弦儿“嘣”的一声,但脸上还是硬撑着:“俺来这儿,是想瞅瞅山里的怪事儿,道长要是知道啥,麻烦您给俺说说。”老道士咧嘴一笑,手一伸就抓住婉儿的胳膊:“既然这样,那就跟我来,我带你瞧瞧去。”婉儿没防备,被老道士一拉,感觉一股子冷气儿顺着胳膊直冲心窝子。她正想挣吧,老道士身影一晃,就把她拽进了旁边的林子里。林子里头黑咕隆咚的,大树挡得严严实实,简直伸手不见五指。
婉儿心里头慌得一批,正想喊救命,老道士手一捂,低声吓唬她:“别吭声,不然你小命难保。”婉儿虽然害怕,但眼神里还是透着一股子倔强。她用力一挣,借着月光,看清了老道士那张满是皱纹、眼神阴森的脸。“你到底想干啥?”婉儿压着声音,怒气冲冲地问。老道士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个小瓶子,里头装着黑乎乎、黏糊糊的东西,一股子腥臭味儿直冲鼻子。
“美女,你知道这山里为啥老出怪事儿不?都是因为这东西——尸油。”婉儿一听,脸色刷白,她听说过尸油的邪门,说是能招鬼引怪,乱人心神。“你……你拿这尸油干哈?”婉儿声音都有点儿抖。老道士嘴角一扬,得意洋洋:“当然是练邪门功夫,想长生不老。你,漂亮的姑娘,就是我下一个祭品,用你的血和魂儿,来养这幽冥之油。”说完,老道士就一步步逼向婉儿,手里的小瓶子在阳光下闪着阴森的光,好像要把所有的光明和生机都给吞了。
婉儿这时候从大石头后面闪出来,借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她心里头生出了一股子勇气,决定不再干等着。她紧握着桃木剑,眼神儿坚定,一步步向老道士逼近。“你这妖道,用邪术害人,今天就是你的报应!”婉儿的声音虽然不大,但那力量却是不容置疑的。老道士一看这架势,眼里闪过一丝狠劲儿,他知道今天这事儿是没法善了了,索性就豁出去了,准备和婉儿拼个你死我活。
两人瞬间就交上手了,剑光和桃木剑碰撞,发出的金铁交鸣声,在寂静的夜空中特别刺耳。就在这时候,林子里头突然亮起了一阵奇异的光芒,那光温暖又柔和,就跟初升的太阳一样,一下子就把周围的阴冷和黑暗都驱散了。光芒里头,一位穿着袈裟的老僧慢慢走出来,他手里拿着禅杖,脸儿慈祥,眼睛好像能看穿世间一切虚妄。“阿弥陀佛,妖孽该伏法了,时机到了。”老僧的声音低沉有力,每个字都像是重锤,砸在老道士和婉儿的心上。老道士一看这情况,脸色大变,他知道自己肯定不是这老僧的对手,正想跑呢,就见老僧轻轻一挥手,一道金光就像绳子一样把他捆得死死的,动弹不得。“妖道,你作恶多端,今天就是你的大限了。”老僧话音刚落,手指头轻轻一弹,那金光嗖嗖地变成了无数小光点,咻咻地就钻进了老道的身子里。老道那脸扭曲得跟麻花似的,惨叫得跟杀猪似的,没一会儿就声都没了,变成了一股黑烟,嗖地一下就散了。婉儿看着这一幕,心里头又惊又喜,赶紧上前跪下,给老僧磕头道谢:“多谢大师救命之恩,婉儿真是感激不尽。”老僧微微一笑,手一抬,把婉儿扶了起来:“小姑娘,别这么客气,咱们佛门弟子,驱邪除魔是本分。不过,这山里头咋会有尸油这种邪门歪道的东西,咱们得查个水落石出。”

婉儿听老僧这么一说,就把自己怎么发现山里的怪事,又怎么被老道抓到林子里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老僧。老僧听了之后,眉头一皱,沉思了好一会儿,然后说:“这事可不简单,得赶紧解决,省得那些邪物再祸害人。”于是,在老僧的带领下,婉儿和老僧一起深入山林,去找那尸油的来头。
他们找了好一阵,终于在一个隐蔽的山洞里找到了真相。原来,这山洞里藏着一个老墓,不知道啥时候被人挖了,墓里的尸体被残忍地炼成了尸油,那老道就是用这尸油练邪术,想长生不老呢。老僧一看这情况,立刻念起经文,超度了那些亡魂,还把那尸油和盗墓者的骨头一起封在了山洞里,省得再祸害人。
事后,婉儿把这事告诉了村里的人,大家都感激老僧,决定在村里盖个庙,供个佛像,保佑大家平安。婉儿经过这次的事,也变得更坚强勇敢了,她不再怕黑怕邪,而是用自己的力量去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时间一长,柳河村在老僧和婉儿的守护下,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和谐。而那美妇半夜爬山,老道影子在林子里晃的故事,也成了村里人传颂的佳话,提醒后人要心存善念,远离邪魔歪道。
在咱们东北这片黑土地上,这样的故事多了去了,有的离奇曲折,有的惊险刺激,但都透着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和追求。这片土地上的故事,就像咱东北的雪,越积越厚,越讲越有滋味,让人听了还想再听。老僧和婉儿把山里的邪门东西给封了,柳河村的日子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村民们除了感激,还多了几分敬重,没事就往新盖的庙里跑,点香磕头,求佛祖保佑。婉儿更是成了村里的名人,她的故事被编成小曲儿,在田间地头传唱。
可好景不长,大家以为一切都平息了,可柳河村又闹心了。村东头的老井,突然间臭气熏天,水也浑得跟泥浆似的,喝了的人不是吐就是拉,村里人心慌慌的。婉儿听说这事儿,心里那叫一个急。她知道这老井对村里人来说,就跟咱东北的酸菜缸似的,出了岔子,那可不得了。于是,她决定再出发,查个水落石出,救村民于危难之中。
那天晚上,天黑得跟锅底似的,风也大得吓人。婉儿一个人来到了村东头的老井边。井边的草长得跟野猪似的,臭气熏天,她硬是忍着恶心,点上灯笼,往井里一瞅。井底黑咕隆咚的,好像有啥东西在动,看得人心里发毛。婉儿心里嘀咕:“这井底下,到底有啥猫腻?”正想再仔细瞧瞧,突然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她一回头,就看到一个身影从黑暗里冲出来,直奔她。“婉儿姑娘,别急!”那人边跑边喊,声音里透着急切。婉儿一看,原来是村里的老猎人赵大叔。赵大叔虽然年纪不小,但身手还是那么利索,平时打猎为生,对山里的怪事也是门儿清。

“赵大叔,你咋来了?”婉儿问。“我听说老井出事儿了,就知道这事儿不简单。你一个人来,太危险了。”赵大叔说着,也走到井边,往里一看,眉头拧得跟麻花似的。“赵大叔,你以前见过井里这种怪事吗?”婉儿问。赵大叔摇摇头,想了一会儿说:“这井,八成是被人动了手脚。”咱东北这旮旯,老一辈儿人总爱讲些古里古怪的故事,说啥井里头要是闹腾起来,那准是有啥不干不净的东西在那儿作怪。"咱们得留个心眼儿,别让自个儿栽了跟头。"婉儿听了这话,心里那股子劲儿更足了,铁了心要揪出这事儿的根儿。
她跟赵大叔一合计,商量好先回村儿里招呼几个壮丁,再一块儿来探个究竟。第二天一大早,婉儿和赵大叔领着村里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手里拿着火把、铁锹这些家伙事儿,又来到了那口老井边。
大伙儿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费了老大劲,终于把井口那块大石头给撬开了,露出了井底下的真面目。井底下啊,全是厚厚的泥巴和烂树叶子,中间还掺着些奇形怪状的骨头和残渣。更瘆人的是,那堆烂东西里头,竟然有几条浑身乌黑的怪虫在那儿扭来扭去,一个个身板儿大,嘴巴尖,正狼吞虎咽地啃着井底下的烂肉呢。
"这是……尸虫!"赵大叔一嗓子喊出来,脸色都变了。"尸虫?"婉儿听了也是一惊,虽说她没见过这玩意儿,但听人说过,这玩意儿可邪乎,吃烂肉长大的,身上还带着毒,沾上了就麻烦大了。
"没错,就是尸虫。"赵大叔沉声说,"这井里头肯定是被人扔了烂尸,养肥了这些尸虫。现在它们繁殖得跟啥似的,得赶紧清理掉,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大伙儿一听这话,脸上都露出了害怕的神色。但在这节骨眼上,大家也明白,躲是躲不过去的,只有硬着头皮上才能解决问题。
于是,在婉儿和赵大叔的带领下,大伙儿小心翼翼地下到了井底,开始了这场惊心动魄的除虫大作战。经过一番苦战,总算把井底的尸虫都给清理干净了,还用清水把井壁和井底冲了个遍。当第一股清泉从井口涌出来的时候,村民们那个乐啊,就跟过年似的。

可这胜利啊,并没有让婉儿和赵大叔松口气。他们知道,这事儿背后肯定还有更大的阴谋。为了彻底铲除邪恶,保护村民,他们决定继续追查,揭开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真相……
可别小看了婉儿和赵大叔,他们可不是吃素的。面对这么个硬茬子,他们俩是一点儿都没怂。他们把村里的小伙子们,还有附近村儿的壮丁都给召集起来,大伙儿一块儿,拧成一股绳,跟这邪教团伙干上了。你说说,这场面,得多惊心动魄啊,可他们硬是没退缩,一场场的斗智斗勇,最后啊,把这帮邪教团伙给一锅端了,彻底把这块害人的毒瘤给铲除了。咱们这乡里乡亲的,总算能安心过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