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连环画]白莲花,中国电影出版社的经典之作

《白莲花》是一部由中国电影出版社出版的电影连环画。连环画是一种将电影、小说等文学作品中的故事通过连续的画面进行展现的出版物。这种形式在20世纪在中国非常流行,因为它可以让读者以更直观的方式了解故事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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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关内容:

1935年,在陕甘山区活跃着一支杀富济贫、反抗官府的绿林武装,为首的是一个美丽、剽悍的巾帼豪杰——白莲花。

红军部队也正在进入这个地区开辟根据地。这天,红军团长肖烈和通讯员小武化装成赶集的农民,潜入高家寨进行侦察。

反动派盘踞着的高家寨里一片白色恐怖,集镇上到处贴着悬赏捉拿白莲花的布告:“凡缴获白莲花首级者,赏大洋两千元。”可穷苦的百姓却暗地称赞白莲花,说她是穷人的救星。

高家寨的大土豪高敬轩,一面指使家丁毒打群众,面站在高台上向群众叫嚷:“最近又有一股共匪窜到我们这一带,为首的名叫肖烈。本团防已经下令捉拿!凡有知匪不报,或暗通消息者,看见没有?这就是榜样!”

突然,“叭、叭”一阵枪声,白莲花手下的队长马侯带领一支骑兵好汉,呐喊着向高家寨冲来。

经过一阵冲杀,马侯抓住正要逃走的高敬轩,把他扔倒在白莲花和麻叔的马前。

高敬轩抬头见是白莲花:“哦!原来是你呀!我还当是共匪哩!”白莲花冷笑道:“高敬轩,没料到吧?今儿我可是送上门来了!”“白司令,我哪敢呢!你是要钱,还是要枪?”“我要你的脑袋做马料!”

高敬轩挣扎着破口大骂:“大胆女贼,你敢动我一根毫毛,我儿子高占奎大兵一到,定杀你个片甲不留!我劝你还是乖乖地投奔他,一块儿去打共产党···

白莲花哈哈一阵大笑,随着抽刀出鞘,狠狠向高敬轩劈下,只见一道寒光,便结束了他罪恶的一生。

席白莲花单膝跪地,含泪遥向苍天:“爹啊!娘啊!今天女儿我,替二老报仇了!”

这时肖烈突然发现一个家丁,躲在寨墙上,悄悄伸出一支枪向白莲花瞄准。

肖烈手疾眼快举枪向寨墙上的家丁打去,随着一声清脆的枪响,放黑枪的家丁被打死在寨墙上。

白莲花、麻叔和马侯走近肖烈,马侯充满敌意地问:“喂,你是干什么的?”肖烈坦然地答道:“我也是找高敬轩算帐的!”白莲花一怔:“哦?请教尊姓大名——”肖烈反问:“你呢?”

白莲花顺手撕下墙上的布告:“哼!连我都不知道哈,哈,拿去开开眼界!”谁想撕下的布告却是悬赏捉拿肖烈的那张:“凡取肖烈首级者,赏大洋三千元。”白莲花诧异地说:“咦?这个姓肖的比我还多值一千块呐!”

忽听一阵马蹄声,一个骑马好汉飞驰到近前报告:“司令,发现高占奎的人马!”白莲花打了一声呼哨:“叫弟兄们撤!”

白莲花朝高敬轩尸体上抛下一朵白花,大声说:“让高占奎给他老子收尸去吧!”说完翻身上马,扭头问肖烈是哪个山头的。肖烈说:“哪个山头的也不是!”白莲花一怔,然后向肖烈一抱拳说:“后会有期!”

在红军驻地,新派来的政委到了。肖烈忙迎了出去。当他看清来人是彭炳青时,不禁一怔:“啊?是你?!”彭炳青从挎包里掏出介绍信递给肖烈:“是我,这是介绍信。

彭炳青说:“老肖,卷支烟吧!”肖烈沉思地说:“前年,你这个肃反特派员要枪毙我的情景还记得吗?那天晚上、我临死前想抽支烟你都不准啊··。”

彭炳青面有愧色,他说:“噢,别说了,只要一想起那些被冤枉的同志,我心里就难过!我习惯偏左,上次的教训是沉痛的!”

在团部,肖烈边倒水边问:“我给师里写的争取白莲花的报告看到了吧?”彭炳青笑道:“看到了。”肖烈认为,争取白莲花,对粉碎敌人的围剿,接应中央红军,都是十分有利的。

彭炳青不以为然地打断肖烈的话:“可是——这是·股土匪啊!收编这伙人,会给我们部队带来多少麻烦!”肖烈说:“怕麻烦要我们干什么!我看先同他们接触一下再说。”

这时,一个战士急急跑近窗前报告:“团长,政委,不好了!我们的粮草弹药在垭口被一股来路不明的人抢走了!”

肖烈和彭炳青等人飞马赶到垭口。小武和排长给两个被绑的战士松开绑绳。一个战士愤愤地说:“团长!这是他们留下的收条!”肖烈接过战士递给他的一束白花,沉思地说:“白莲花?!”

在山上的聚义厅里,白莲花笑着夸奖部下:“干得漂亮!”一向和白莲花相依为命的麻叔犹豫了一下说:“莲花!这股红军虽然来历不明,可是没惹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我看还是把东西还给他们吧。”

白莲花诧异地说:“还给他们?这片山头就是玉皇大帝来了,我也是司令!”麻叔担心地说道:“听说红军打仗向来是神出鬼没的··”

提起红军,白莲花就兴高采烈地表示要见见那个姓肖的……还有那天救过她的那位好汉。麻叔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找那位好汉。白莲花说:“那家伙枪法好,我想把他收下来。”

当白莲花、麻叔和柳飞正在议事,忽然听到外边传来一阵女子呼救的声音:“救人啊,救人啊!”柳飞一听抢先跑了出去。

原来,流氓成性的马侯抢来民女春花,想要对她无礼。不料柳飞突然闯入干涉,马侯便同柳飞厮打起来。

马侯和柳飞正在大打出手。门又被“砰”地撞开,麻叔端着冲锋枪对准马侯。

白莲花这时也来了。她气冲冲地决定把马侯枪毙。麻叔拉开扳机,将枪口对准跪在地上的马侯。柳飞跳过来挡住麻叔的枪说:“司令、麻叔,他是发酒疯,再饶他一回吧!”这样,白莲花才免了马侯一死。但马侯的队长一职,由柳飞担任了。

皓月当空,在马棚外边,白莲花见麻叔欲言又止,说:“麻叔,你怎么啦?”麻叔叹口气说:“莲花,你都二十五、六的人了。咳!换个小户人家,打发出去都难!”白莲花笑道:“那就不嫁人呗!”

麻叔以长辈的身分在给莲花择婿了:“哎,你看柳飞怎么样?”莲花一怔:“他?”“是啊,投奔咱快两年了,打仗勇敢,念过书,人品也不错。总算是自己人了,你就拿主意吧!”“!则人不嘛”:

柳飞被召进大厅,向白莲花恭敬地说:“司令,我来了。”白莲花问:“你猜,我叫你来干什么?”柳飞呆愣愣地望着她:“···我猜不着。”白莲花突然起身说:“我要嫁人了!我问你,谁能做我的新郎?”

柳飞吞吞吐吐地说:“……我怕说错。”白莲花说:“你怕什么?”柳飞受到鼓舞,胆子大了:“好,我说···我若能得到司令的欢心,哪怕是粉身碎骨,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

在敌人司令部里,高占奎、冯处长正在饮酒、下棋取乐。冯处长一语双关地说:“高公,您那匹卧槽马可是防不胜防啊。”高占奎笑道:“诸位切勿高兴过早,那白莲花可不好对付呀!”

白莲花和柳飞要成亲了,山寨里一片喜洋洋、闹哄哄的景象。

在鞭炮和鼓乐声中,白莲花走到花轿前。这时,一个好汉跑到轿前喊道:“报告,来了一个红军长官,要求见司令。”白莲花一惊,忙问:“在哪儿?”“候在山下。”“弟兄们,马上摆队.操家伙!”

肖烈和小武被带进山寨,通过马队排成的长廊,又穿过好汉摆起的刀阵。

“你是什么人?”柳飞一声喝问。肖烈坦率答道:“红军团长肖烈。”“哼!好大胆子,你长了几个脑袋,倒找上门来啦!”肖烈哈哈一笑,说:“脑袋就一个,可比你们司令的,多值一千块啊!”

白莲花拍案而起,怒道:“放肆!”柳飞趁机将手一挥,命令众好汉:“上!”小武机警地举枪保护肖烈,大喊一声:“谁敢动!”

白莲花走到近前“咦”了一声,说:“闹了半天,肖烈就是你啊!”肖烈微笑说:“白司令,对付一个单枪匹马的客人,这么多弟兄不嫌太隆重吗?”白莲花一挥手上的皮鞭,喊道:“都围上来干什么?死了娘啦!”

白莲花肖烈进了大殿,问道:“今天来,有何贵干?”“啊,听说白司令结婚··。”“得了,你今天不是专门来道喜的吧?”肖烈笑道:“嗨嗨,顺便请贵部把借去的东西归还我们。”

柳飞不怀好意地说:“归还?打听一下,肖团长,我们白司令借东西什么时候还过?”但白莲花却有另外的想法:“不!今天冲肖团长的面子,我破个例。来呀,把东西统统给我收齐,物归原主!”

柳飞仍不死心,想了一下说:“这样吧,肖团长,等我们把东西收齐了,约个地点,你率部亲临验收,如何?”肖烈说:“什么时候,在哪儿?”柳飞说:“后天拂晓,在垭口。”肖烈胸有成竹地说:“好,一言为定!”

肖烈落座后又说:“还有一件事,既然敌人是共同的,就可以有共同的行动。”白莲花充满戒心地追问:“什么意思?”肖烈说:“欢迎你们参加红军,一起打高占奎!”

白莲花听罢一愣,随即冷笑道:“哼,主意打到我头上来了,你们有多少人马,想吃掉我?!”肖烈站起来说道:“不!高占奎这伙国民党反动派,妄想把我们分而食之,我们不如联合起来,把他们打垮!请你们认真考虑!”

白莲花、麻叔听罢,正在沉思,心怀鬼胎的柳飞,心里暗暗着急,向白莲花小声嘀咕着。”。

白莲花决定将肖烈一军,于是微笑地说:“要我人你们的伙,也要让我看看你有多大本事。你敢较量一下吗?”肖烈问:“较量什么?”白莲花说:“干我们这行的,老三样——打枪、骑马、刀术。”

不待肖烈表示,白莲花随手抓起一个大碗扔给随从,随从接碗向远处跑去。“我占先了!”她说罢掏枪瞄准。

“砰!”枪声响处,随从头上的大碗被击得粉碎。全场喝采,众人起劲地叫着:“好枪法!”“红军长官赏脸,给我们露一手啊!”

“团长!”小武毅然把枪递给肖烈,然后操起桌上的一个小酒盅,向远处跑去。

小武将酒盅顶在头上,朝肖烈喊:“团长,你打吧!”

肖烈扳动枪机,子弹飞出,小武头上的酒盅应声爆炸。“好!”“有两下子!”在场的人发出敬佩的喊声。

下边要较量骑马、刀术了。柳飞在暗处向马侯耳语:“怎么样?看你的了。干掉他!”“行啊,你等好吧!”

白莲花走到肖烈跟前说:“肖团长,你遇到的是我最厉害的刀手,可我希望你赢!”“谢谢!”肖烈说完翻身上马。

马侯飞马抡刀向肖烈恶狠狠地扑来,肖烈举刀相迎。

两匹马左右盘旋,两把钢刀寒光闪闪。肖烈越杀越勇,马侯渐渐有些招架不住了。

又是一个照面,肖烈用力向马侯劈去,马侯鬼头大刀被打落在地。

白莲花发现马侯从身上抽出匕首,急喊:“小心飞刀!”

匕首向肖烈飞来,肖烈在马上侧身躲过。

马侯抛出第二把飞刀,又被肖烈用钢刀击落。

说时迟那时快,马侯的最后一把飞刀飞向肖烈面门,肖烈一伸手轻轻接住,反手一甩。

“嗖!”飞刀不偏不斜插在刁斗下面的旗杆上。

全场欢呼。肖烈的武艺赢得了麻叔和白莲花由衷的钦佩:“英雄!”并恭敬地请肖烈到司令部。

在司令部,宾主入座后,白莲花庄重地说:“跟你商量个事。我想请你上山!你来当我的参谋长,怎么样?”肖烈爽朗地笑了:“我劝你参加革命,你倒叫我当山大王

柳飞心怀鬼胎,躲在门外偷听。

白莲花说:“我们杀富济贫,除暴安良有什么不好?”肖烈耐心开导她:“参加红军才是正路。”白莲花说:“我可不象你想的那么好对付。”肖烈说:“我专门跟不好对付的人打交道啊!”

白莲花赌气地说:“哼,什么时候高占奎把你们打得稀里哗啦,不用我请,你也会找上门来的。”肖烈意味深长地说:“谁找谁,还很难说啊!好吧,今天就谈到这儿。告辞了!”

白莲花愣了一下,毅然追出司令部:“肖团长,等等!”肖烈不解地回头看着急步走近的白莲花。白莲花掏出手枪深情地送给肖烈。

“这?——”“这是我最心爱的东西。”“但愿它和它的主人一起参加红军。”肖烈掂了掂手枪说。白莲花羞愤地抢过手枪,扭身插回腰间。

入夜,在马厩内昏暗的角落里,柳飞的手正在紧张地敲击发报机电键。

无线电波很快传到高占奎的司令部。敌电信兵向高占奎和冯处长报告电文内容:“后天拂晓白莲花和红军约定在垭口碰头。”原来柳飞是高占奎安插在白莲花身旁的奸细。

柳飞偷偷发完电报走出马厩,一回头,发现白莲花屹立在面前,惊得他目瞪口呆:“哦,莲花··”

白莲花嘲笑地说:“洞房花烛夜,新郎官跑到马厩里来了……”说着趁柳飞不备,一个箭步冲上前,缴下柳飞腰中的枪。“莲花,这是干什么?”“今儿要是不说出是谁把你派来的,我就挖出你的心肝!”

柳飞突然一拳,打掉白莲花手中的枪,夺路而逃。

白莲花飞步上前,拦住柳飞去路,两个人格斗起来。白莲花一脚蹬在柳飞前胸,将他踢倒在地。柳飞随手抓起一把土,猛地扬过来,只听“啊!”的一声,莲花捂住了眼睛。

柳飞跑到马厩旁,刚要解马缰,马侯象幽灵一样从暗处钻出来:“哎!新郎官,干什么去?”“你别管!”“哎,什么事么?”柳飞气急败坏地对马侯耳语说:“我暴露了!”马侯惊:“啊!”

“抓住他!”传来麻叔的喊声。马侯翻脸一把扭住柳飞,将他按倒在地,狠狠地说:“新郎官,你的戏完了!我听司令的。”

拂晓,在垭口的怪石丛中埋伏着白匪军,一辆牛车慢腾腾地向埋伏地走来。

两个白匪军官跑近牛车,掀开牛车上的蓝布,不禁大叫一声:“啊!”原来,牛车上躺着柳飞的尸体,胸前放着一束白花。

与此同时,在另一条山路上,麻叔率领着四辆牛车和几匹驮马正在前进,肖烈和红军战士喜悦地迎上来。

白莲花英姿飒爽地骑在马上,向肖烈笑道:“肖团长,东西没有短缺吧?”“哈哈,真没想到,你也来了。欢迎你去我们那儿作客!”白莲花嗔笑道:“哼!我不是来作客,我决定下山了!”

红军和白莲花的队伍,在山上会师了。红军指战员和过去的绿林好汉们欢呼、跳跃、拥抱、握手。

在团指挥部里,白莲花穿上灰布军装,戴上红五星军帽,她对一切都感到新奇。这天肖烈告诉她:“白莲花同志,师里任命你担任副团长。你的部队不打散,编为三营、四营,马侯和麻叔担任营长。”白莲花笑着点头,表示拥护。

在团里庆祝会师的晚会上,白莲花舞剑助兴,她那矫健的身姿,精彩的剑法,把大家都吸引住了。

肖烈向麻叔了解白莲花的身世,麻叔告诉他:“白莲花五岁时被高敬轩逼死了父母。我收留她做了闺女,教给她一身武艺,闯荡江湖。后来高敬轩又想霸占她做小老婆,我冒死把她救出虎口。以后,我们开始竖杆子,拉人马。”

深夜,肖烈在床上辗转不眠,又和政委彭炳青谈起收编白莲花的事儿。彭说:“要改造这个女司令和她那伙人,烫手啊!哎!我发现你和白莲花倒挺合得来!···”

早晨。高占奎率领白匪军前来进攻。红军早有准备,且战且退。高占奎不知是计,得意忘形地命令道:“直插过去,一举歼灭!”

白军象一群飞蝗向红军追来,肖烈见时机已到,高喊:“命令骑兵出击!”随着激昂的冲锋号声,白莲花跃马抽刀大喊道:“弟兄们!跟我去砍那些狗娘养的!”红军骑兵似一阵暴风冲入敌阵。

高占奎、冯处长从望远镜里发现了战场的变化,惊恐地说:“我们中计了,赶快撤!快!”

一切都已经晚了!红军步兵、骑兵在溃乱的敌兵中勇猛追杀。

突然,一个白匪军官挥着马刀扑来,白莲花躲闪不及翻身落马。好个白莲花,就地一滚,拔出匕首向敌人掷去。

白莲花敏捷地跃上白马又冲入敌群。

这边的肖烈和步兵战士,正在与敌人展开肉搏战。猛然一发冷枪击伤肖烈左臂,匪兵趁机向他冲来。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白莲花飞马而至,击毙了敌兵,解救了肖烈。

在这场战斗中,红军取得全胜。战士们喜气洋洋地清点战利品。肖烈吊着负伤的手臂,把给师部的报告递给彭炳青,请他补充。彭炳青看完说:“唔···是不是给白莲花报报功啊?”说完,笑着朝三营、四营驻地走去。

在四营,马侯正在拉着几个战士赌钱。他还匪气十足地从一个老兵口袋里将钱抢走。

彭炳青把这一切看在眼里,气愤地喊道:“马营长,谁让你带头赌博的?!”马侯一愣,嬉皮笑脸地说:“政委啊,打了胜仗,大伙想开开心···。呃,白副团长同意的,我就……”“白副团长同意的?”

白莲花和春花从外边兴致勃勃地采药回来,一见彭炳青的铁青脸就愣住了,忙问:“怎么啦?”彭炳青气愤地说:“怎么啦,你去看看你们的人,酗酒、赌钱!···”

白莲花吃了一惊。彭炳青接着说:“是你同意的吧?”白莲花也不甘示弱:“我?!是我同意的又怎么啦?”“白莲花同志,这儿是红军,不是土匪窝!”白莲花的怒气压不住了,她挥动马鞭喊道:“够了!”便转身向四营走去。

肖烈担心地来到四营驻地。忽听屋里白莲花和麻叔在狠狠批评马侯,肖烈满意地笑了。

在白莲花屋外,春花正在晾晒草药,见肖烈走来,就把他让进屋,并向团长夸起她的莲花姐:“咱们团里药品少,莲花姐认得这些草药能治枪伤··,她人可好了,就是脾气大了点……”这时白莲花也走了进来。

肖烈笑着对莲花说:“昨天咱们的出击打得很漂亮。三营、四营同志们都是好样的;就是有些习气得改一改。”白莲花说:”哼!打仗立功,喝喝酒耍耍钱有什么大不了的?”肖烈一笑:“那你干嘛也要禁止呢?”

晴空万里,野花遍地。白莲花在挖草药,肖烈骑马找到这里,他走近白莲花说:“这些天多亏了你弄来的草药——你看,好了。”说罢举了举胳膊,白莲花忘情地说:“谢天谢地···”两个人互相深情地注视着。

肖烈腼腆地握住莲花的手说:“把枪给我吧。”白莲花含情脉脉地说:“给你,你不是不要吗?”“你参加红军,我就要了。”“这枪我定过规矩,配做我丈夫的人才给他··”

莲花突然抽身跨上战马,飞奔而去,肖烈也随后追来。在如茵的草地上,一对有情人并驾齐驱。

肖烈纵马追上莲花,莲花终于将象征着爱情的手枪交到肖烈手上。

对于肖烈和莲花的婚事,彭炳青是不同意的。可师里已经批准了,彭炳青只好表示赞同,不过他又对肖烈说道:“你别高兴得太早,我是当婆婆的,要看到不顺眼的地方,我绝不客气。”

白莲花亲手采了一束鲜花,在清澈的溪水边唱出了心声:“白莲花,幸福的花,沐浴春光映彩霞。找到了红军,找到了家,得到了幸福,得到了他。”

麻叔爱抚地说:“总算盼到这一天啦!哈哈。肖烈是个好汉,你大叔这桩心事也算了啦!”莲花依偎在麻叔身边说:“多年来,您对我恩重如山,将来不管到天涯海角,您永远和我们在一起啊!”

几个战士根据白莲花的命令扎了一乘土花轿,被政委发现拆毁了。白莲花气极了举手要打,彭炳青说:“我是政委,我可以马上下令撤换你!”

大伙散开以后,马侯鬼鬼祟祟从树后出来,向彭炳青献媚地说:“政委,我没说错吧?”“你汇报得很及时,有进步!”“今后我坚决听政委的!”

洞房花烛夜,肖烈和白莲花沉浸在幸福中。肖烈故意问莲花:“喂,到底是谁跟谁了?”“跟你了,我承认,你把我征服了。只要你们都把我当自己人,我就永远跟着红军,跟你们一辈子。”

我红一方面军胜利越过六盘山;敌高占奎部奉命参加堵截。高占奎向国民党一些军官自信地说:“虽然,白莲花和肖烈结了婚,也仍然有对她不信任的人,这正是我们做这篇文章的根据。”

高占奎企图利用红军内部矛盾,引起内部倾轧,于是将一封信交给王副官,秘密命令他:“交给你一个重要差事……”

王副官化装成小贩,偷偷潜入红军驻地。当他正忐忑不安地弯着腰向前走时,忽听红军连长姜四高喊一声:“站住!不站住,我开枪了!”小贩吓得高举双手从树后慢慢走出来。

突然一声枪响,小贩倒地,不省人事。姜四和隐藏在后边的马侯同时跑近小贩。姜四质问马侯:“马营长,这一枪是你打的?”马侯说:“王八蛋,他能逃得出我的枪口!搜查一下他身上。”

从小贩身上搜出来的这封信,很快就交到彭政委手里。这是高占奎写给白莲花的信。信中说:“来信收悉。”还说,他对白莲花的处境深表同情,并要白莲花和他们“齐心协力,同剪共党··”彭炳青一看,马上火冒三丈。

彭炳青带上两个战士去抓白莲花。彭炳青说:“现在要对你进行审查!”白莲花抗辩道:“怎么?还以为我有二心?”“对你审查是为了防止可能发生的阴谋叛变!”彭炳青说完命令将白莲花禁闭起来。

在冷清的禁闭室里,白莲花委屈地大叫:“把门给我打开!打开!我要找肖烈!···”

马侯象个鬼魂一样,出现在禁闭室的窗外。他悄声地叫着:“司令,我想办法救你出去,拉一部分弟兄,咱们自己竖杆子!”白莲花说:“不,我得等肖烈回来!”马侯仍不死心:“咳,都到这一步了,你还犹豫什么!”

这时麻叔不顾一切冲进禁闭室的门,白莲花一下扑进亲人怀里痛哭。麻叔说:“孩子,我来陪着你··”马侯还在窗外煽惑:“麻叔、司令,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咱们拉走!”“住口!你,你给我滚!”麻叔愤怒地喊道。

肖烈兴冲冲从师里开会回来,听到白莲花被审查非常吃惊。他与彭炳青激烈地辩论着:“这封信是高占奎的阴谋,是离间计。”由于彭炳青的执迷不悟,最后肖烈果断地说:“在上级党委批准以前,你个人无权审查白莲花!”

白莲花被释放以后,向肖烈哭诉:“我和高占奎有不共戴天之仇,倒把我当奸细,我受不了。咱们把队伍拉走吧,你来当司令!”肖烈恳切地规劝她:“莲花,我们拿起枪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天底下的穷苦百姓。”

肖烈继续说道:“为了革命,我们可能在战场上被敌人打死或是被自己人误解错杀。尽管这样,也决不能背叛,我决不让你离开红军!”白莲花同意留在红军里,决心用实际行动洗清自己的不白之冤。

为了迎接中央红军,肖烈团接受了以一团兵力阻击敌人一个师的艰巨任务。

白莲花在军事会议上,要求战斗任务,她的要求得到肖烈、麻叔等人的支持,只有彭炳青还是不肯信任她。

激战前夜。这对新婚不久的恋人依依不舍,肖烈深情地嘱咐白莲花说:“这次你担子重,可不能有杂念哪!你们要在午夜前赶到埋伏地!”

白莲花含着热泪说:“多保重,肖烈!不知为啥,我突然这么舍不得你···”

部队出发了。可这位一贯正确的彭政委却在暗地向姜四布置一件愚蠢的任务:“要严密监视白莲花,如果发现不轨行为,就用政委的命令,解除白莲花的武装···”

不料,彭炳青和姜四说的这番话,又被到处窥探的马侯偷听了。

肖烈走后,政委来到卫生所,苏醒过来的敌王副官说出了真情:“感谢红军救了我的命!··高占奎派我来送信,是想陷害白莲花,引起你们内讧啊。听说贵军里还有他们的钉子呢!”彭炳青这才恍然大悟。

彭炳青让小武火速骑马飞奔白莲花埋伏地,传达他的新命令。

小武在树林外面碰上马侯,当马侯得知政委撤消了原来要姜四监视白莲花的命令时,他抽出匕首从背后向小武下了毒手。

树林里,白莲花发现了彭炳青给姜四原来的命令,于是命人将姜四绑在大树上,怒冲冲审问姜四:是不是肖烈也同意下令监视她?!姜四拒绝,马侯趁机公开煽动部队脱离红军叛变投敌。

面对马侯的煽惑,骑兵战士们沉默不语,没一个站出来响应马侯的。

姜四不顾自己处境险恶,呼吁白莲花:“副团长,你可千万不能听马侯的!”马侯气急败坏,举刀要杀姜四,白莲花将他挡住了。

白莲花陷进矛盾和痛苦之中。刹时耳边又响起了肖烈的声音:“革命,决不背叛!决不背叛!”但马侯又来煽动说:“嘿,还有什么舍不得的,带领队伍走吧!”

麻叔闻讯纵马赶来,见马侯还在惑乱军心,马上训斥他说:“住口,现在要打仗了,你这样干就是背叛!就是给高占奎帮忙!”

白莲花被屈含冤气愤难平,她决心只身闯敌营,生擒高占奎,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

麻叔见情况急迫,一面命春花向团长报信,命姜四带好队伍;一面带领几名骑兵战士向莲花追去。两四区第古高”

白莲花一行人化装成白军潜行到高占奎营帐外。帐前两各警卫被飞刀刺倒,高占奎抬头一看吓得大叫:“啊!”白莲花步步逼近大声说:“高占奎!多亏你对我的处境表示同情,现在就跟我走一趟吧!”

不料,马侯躲在窗口举枪将帐内灯泡打灭。高占奎趁着黑暗爬出帐篷,被冯处长等人救起。

这时,匪军宿营地枪炮声大作,曳光弹在夜空中织成一片火网。白莲花、麻叔等几个人且战且走向外突围。

黑暗中几名战士牺牲在密集的火网里。“抓住白莲花”的喊声响成一片。麻叔顽强地向敌人射击,回头叫道:“莲花,你快走,我掩护你!”

白莲花等人一直战斗到拂晓,最后只剩下白莲花、麻叔和马侯了。他们在浓雾掩护下跑下山坡,跨上坐骑。白莲花由于未抓到高占奎而万分遗憾。她却未注意到,她们已经陷入了葫芦谷。

是马侯这个由柳飞生前物色的奸细,把他们引进葫芦谷的。葫芦谷十分险恶,人们一旦进入这里,就无法逃生。马侯狞笑着拔出手枪对准白莲花说:“嘿嘿,司令,回不去啦!”

麻叔端起冲锋枪骂道:“你这祸根!···”但是马侯抢先开了枪,麻叔中弹落马。

马侯还在无耻地劝诱莲花,却不防被重伤的麻叔掷来飞刀扎在腰上。莲花又连发两枪,结果了这个奸细的狗命。

白莲花下马抱住麻叔痛哭失声。

这位饱经风霜的老义士,临终前叮嘱莲花:“回红军···,回到肖烈身边去!”

大股的白军已经逼近葫芦谷,白莲花脱下斗篷盖住麻叔遗体。她怀着满腔仇恨,操起冲锋枪向敌人扫射过去。

敌人死伤一片,他们的追击暂时被白莲花打下去了。

白莲花策马沿着陡峭的山路,且战且走。前面就是万丈悬崖,莲花勒住马头。匪兵呐喊着:“抓活的!”“白莲花投降吧!”乱哄哄地围了上来。

白莲花弹尽路绝。在最后抉择的一瞬间,她痛苦地回忆起红军,回忆起肖烈,回忆起短暂幸福的时光···.她不甘落入敌手,纵马跳崖,结束了自己悲壮的一生。

空谷水声,云雾低垂。肖烈飞马赶到,长久地伫立在白莲花壮烈跳崖的地方。

溪流中一朵洁白的莲花缓缓出水,婷婷玉立——它象征着白莲花美好、清白的一生。

发布于 2025-06-23 0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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