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蜂蜜之地》
关于养蜂人的纪录片其实是一个很少见的题材。女蜂农哈迪斯来自北马其顿的一个偏远村落,靠采蜜养活她和身体衰弱的母亲。她深深洞察与蜜蜂采蜜之道,坚持每次采蜜只取一半,剩下一半留给蜜蜂做食物。究竟后续的采蜜田生活被迁移到隔壁的牧民一家决裂,哈迪斯好心饲养了蜂,但牧民一家过度收割,导致他们的蜜蜂去和哈迪斯的蜜蜂抢蜜。在饥饿与斗争中,蜜蜂成群死掉,林中树洞的野蜂巢也被牧民杀鸡取卵。哈迪斯无蜜可采,生活变得愈加窘迫。


《猴子》
这是哥伦比亚导演阿莱汉德罗·朗德思的首部长片。电影围绕着南美雨林中的武装组织展开,没有太多的台词和叙述,几乎纯靠肢体与环境推动。言说,的剧作很一般,虽然描绘了武装组织残暴与人性泯灭的政治结构,电影的文本却没有深入解读的意思。但强烈的视听风格充分凸显了导演的能力,十分粗野直白地让观众记住了这部电影新秀。

《小妈妈》
奈莉随母亲回到已故外婆的旧居,体弱多病的母亲不能给她嬉戏,于是奈莉独自一人,在林中遇到了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玛丽昂——这就是奈莉母亲母亲的名字。短短72分钟,渐渐明白,小玛丽昂就是陪伴奈莉的“小妈妈”,两人的嬉戏玩具存在于奈莉想象的世界中。与一般以母亲为主题的电影不同,《小妈妈》没有让围绕在母亲形象周围的悲伤情绪泛滥。


《漂流人生》
取材于真实事件,《漂流人生》讲述了来自阿富汗的同性者阿明,在哥本哈根建立了新的生活和情感后,对自己流亡经历的回顾。片中涉及到的真实人物与要素过多,为保护主人公,以动画纪录片的形式进行表达,隐去了他们的长相和真实姓名。影片涉及阿富汗首都的现代历史:阿明中世纪历经阿富汗战争,父亲被苏军抓捕后下落不明,再未与家人相见;战争结束,苏联撤军使阿富汗重归和平,圣战分子占领了喀布尔,与当时的政府作战;冲突很快演变成国家内战,阿明一家不得不逃到莫斯科。东躲西藏一年,之后他们渡到欧洲,流落至欧洲各地。


《未来罪行》
2022年的戛纳,如果有什么作品是被人辜负和遗漏的,加拿大导演大卫·柯南伯格的《未来罪行》一定位列其中。影片有一个过度亢奋的表象,未来时代的人类身体出现了更大程度的进化,可以承受各种改造,比如内心刺青、器官错位,身体能接受异物的范围不断扩展,出现了可以消化塑料的能力。维果·莫滕森拍摄了一位身体艺术家表演,他利用身体进化后的能力做艺术表演,但过度的进化使他饱受痛苦,“人类”与“人体”的定义面临着挑战。


《火山挚恋》
莫里斯与卡蒂亚·克拉夫特是著名的法国火山学家夫妇,两人以大量对火山的实地拍摄、摄影与记录,是现代火山学的重要学者。研究火山的生平完全可以用“他们大冒险”来形容:野外沿岸正在喷发的火山,划皮艇进入满是酸液的湖,在岩浆附近记录影念留下的痕迹,有无数会危及生命的危险火山影像。与一般传记性纪录片不同,《火山挚恋》充满了传记人物自己拍摄制作的素材。从这些素材中可以看出,在专业地质学者之外,克拉夫特夫妇还是审美极好、极专业的摄影师,他们能捕捉到民众震撼的自然之力,也记录了自己甜蜜的爱情。素材的互文成为全片的注脚:彼此相爱就像火山一样炽热,岩浆与火山灰就是他们爱情的见证。

《机器人之梦》
机器人是否拥有情感?这是一个老到有些陈旧的问题,令人想到《仿生人会梦见电子羊吗?》这样的科幻经典。对人类自己发明且设置了反应程序的AI产生了,情感这到底是他们的一厢情愿,还是AI真的长出了情感?这个科幻故事的经典故事只是《机器人之梦》套用的表象。从本质上来说,它是一个纯人类情感的故事。借由一个与原导演主导的机器人的遭遇,它给出的答案直接停止了:即使拥有了新的生活,我们仍然会渴望曾经爱过的人。


《奇美拉》
《奇美拉》给人的观感就是如此。男主角亚瑟盗墓不是为了发家致富,而是为了寻找沉睡爱人的蛛丝马迹。影片的叙述口非常轻和模糊,让人觉得不搞清楚故事的前因后果也并不重要。盗墓小队的行动没有掠夺的意义,观众反而跟随着他们的动作,墓穴探险、贯穿、甚至有些,被人遗忘在暗处的美。古代的意大利如幽灵一般游动,加强了电影的神话与轮回的意义。亚瑟遍寻觅他曾爱人的踪迹却不见,她是否只是一场梦?


《情感价值》
《情感价值》聚焦于亲子有裂痕的一家人,姐姐诺拉与妹妹艾格尼丝童年时代的家庭破裂,身为电影导演的父亲古斯塔夫在两姐妹成长过程中与她们疏远的关系。母亲去世后,古斯塔夫出现,为身为演员的诺拉登上了他写的剧本,她来演女主角,诺拉与父女关系不睦为由严辞拒绝。一个偶然的机会,艾格尼丝读到了剧本,这让两姐妹对父女与家庭的情感有了新的认知。


《秘密特工》
故事设定于1977年,巴西军事独裁期间,主人公马塞洛来到累西腓,想要与自己年的儿子重逢并开启新的人生。但当地错综复杂的政治犯罪、黑道网络、命案云,让马塞洛认识了险象环生的现实。在成为电影作者时,马塞洛是新闻专业出身的影评人与记者,他的写作与编排能力在《密探》的剧作中得到了很好的展示:作为一个有谍战与悬疑元素的叙述片,《密探》反类型,甚至累了一些反叙述,它花了大量的时间铺陈西菲——马塞洛出生之前长大的城市,给观众带来了时间熟悉的城市环境的草木砖瓦,与巴西军政府时代的政治气候与社会环境。

